秦肆酒在出办公室的那一刻表情就变了回来。
此时他神色平淡，“没你能装。”
“我？”江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我装什么了？”
秦肆酒无端笑了一下：“之前不是还说你也有脾气吗？”
“我什么时...”江夜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那条小巷子说过的话，问道：“你听见了？”
秦肆酒挑挑眉，没说话。
“听见了你不回头？”
“回头做什么？跟你打一架吗？”
江夜不回答了，重新发问：“那这跟我能不能装有什么关系？”
秦肆酒慢悠悠地说道：“下午说自己有脾气，晚上就开始要给我做饭吃。”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某些人这么心口不一，不是能装是什么？是精神分裂？是你第二人格？”
江夜说不过秦肆酒，一把将人揽住，胳膊肘的位置刚好架在秦肆酒的脖子处。
他大手不停地蹂躏着秦肆酒的头发：“你这嘴真该缝上。”
秦肆酒没惯着他，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江夜没反应过来，躺在地上愣愣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他的语气十分不可思议：“我.....草？”
秦肆酒缓步走到他身边，笑着对他伸出手：“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江夜舔了舔嘴角：“这么会打还能让人欺负？”
秦肆酒耸耸肩：“我善良呗。”
“呵。”江夜抓着秦肆酒的手从地上站起身，“你要是善良，我现在能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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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秦肆酒都在抽空帮江夜恶补之前的知识。
江夜不笨，有很多东西一点就通，只不过是懒得学而已。
一直到晚上放学，也只剩下了一个课时没讲完。
秦肆酒收拾好东西，“明天上学再给你讲剩下的。”
“别啊。”江夜想了想，把手机递给秦肆酒。“你手机号多少？我们加个微信？”
秦肆酒报了一串数字。
江夜抓着校服，将手肘搭在秦肆酒的肩膀上，“我晚上加你，给你打视频，不许挂啊。”
秦肆酒没回话，只是将目光放在自己肩膀上。
江夜注意到了他视线，忽地想到了今天那个过肩摔，他默默地将胳膊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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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到大门口，江夜问道：“在哪抓鱼？”
秦肆酒对着一个方向扬扬下巴：“从那边走过一个十字路口，再拐两个弯就到了。”
江夜：“...没有个具体地方？我好导航过去。”
“没有。”秦肆酒看了他一会：“你准备吃什么去？”
江夜按照以往的习惯，自然而然地回答道：“去便利店买个饭团？或者泡碗面吧。”
秦肆酒扯着江夜的袖子往前走。
江夜勾了勾唇，问道：“干什么？”
秦肆酒的声音很平淡：“我妈说她今天饭蒸多了。”
江夜听出了其中的含义，但是偏要假装不懂，让秦肆酒说的更明白。
“啊？你什么时候和阿姨通过电话？我怎么没看见？”
秦肆酒笑了一声：“那是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