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丝线的那个叫卓灿,另外一个叫从亮。怎么说呢,卓灿似乎是有些家学的,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身邪魔歪道的东西,那个从亮好像是被他拉入伙的打手兼小弟。就我们那天看到的样子,女鬼眼珠血红,带着将落未落的血泪,应该是被这两个人养煞了。何承枫在操场上探查到了他们画在塑胶草皮下面的阵法。”
养煞……
沈卿说:“女鬼似乎并不愿意被他们养煞,供他们驱使。”
沈叁辞想了想,“这个女鬼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徘徊不去也不投胎,还能跟你说不想被养煞?”
何承枫倒是问:“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沈卿如实道:“那天我站在操场上,就觉得地底下的鬼怪似乎不太愿意,想反抗却反抗不了。那天女鬼靠近我的时候,我虽然……”
他含糊地咽下害怕两个字,继续说:“却从能从她眼睛里面感觉到不情愿。”
何承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似乎很能和阴物共情。”
“唉唉,分析事情就说事情。”沈叁辞没好气地道:“别研究我家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