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妃被凌迟处死?,割下来的骨头皮肉喂了狗,连块碑也立不得。
孙灵陌来之前,后宫里本?是一片姹紫嫣红,各宫里的娘娘争奇斗艳,成日里勾心斗角不断。可是她来之后,后宫里的妃子却死?的死?走的走,连一个都不剩了。渐渐地宫里开始风言风语起来,好事之人酒足饭饱后开始传说孙灵陌其实是有妖术的狐狸精,与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一样,专会勾引人心。她长?得虽有几分姿色,可与容妃萱妃之流比起来却是寡淡,偏偏就能赢了后宫里的所有人,诱得皇上五迷三道?。此等出神入化的手段,不是有妖术还能是什么?
赵辰轩听见那些传言,把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全都打发去了掖庭,让他们在里面能好生说个够。又颁了旨意,封孙灵陌为?意妃,于六月五日举行大婚典礼。
此消息一出,宫里的流言蜚语明?显少了。只?是奴才?们私下里总忍不住讨论起来,说孙大夫原来并不是大夫,而是古往今来第一个“医妃”。
孙灵陌知道?宫里最多的就是口?舌,对旁人的话?并不怎么在意。她满心想的,只?有该怎么样才?能改变历史,保住皇上和她的性命。
回?宫后她仍住在倚晴馆里,并没有搬去后宫。赵辰轩忙起来的时候,常要派奴才?过来请她去前殿,她去了以后他也并不说什么话?,只?是一味在那里批折子。她就找了些书来看,默然无声地陪他消磨时光。
这日晚上她刚回?来不久,正要给院子里的草药浇浇水,韦德又过来请,她只?好又跟着去了。
赵辰轩正伏在案前批折子。只?是一双眼睛却是闭着的,右手搁在桌上,手里拿了支笔,空着的左手撑住自己额头,分明?是睡着了的样子。
他带军打了近半年的仗,京里积压了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审理完太后的案子后,他基本?整天待在书房里,每天晚上都睡不了两个时辰。
孙灵陌怀疑他再这样下去能活活累死?,轻手轻脚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笔拿出来。
她想让他去床上睡,转身想去叫两个小太监进来把他扶进屋,腕上却一紧,那人把她拉了过去。
他把她搂到腿上抱着,脑袋搁在她肩窝处,眼睛仍闭着。因还没有完全清醒,开口?时的声音有些哑:“怎么现在才?来?”
声气喷在她脖颈里,热热的。
她下巴搁在他肩上,不安分地扭过头,盯着他的耳朵看了起来:“我下午刚走,这才?离开多久,你又找我过来?”
“是吗?”他说:“怎么感觉都好几天没见你了。”
孙灵陌吃吃笑笑,伸出手,好玩似的在他耳垂上捏了下。
这一下捏得他浑身起个激灵,他几乎是瞬间?没了睡意,睁开眼睛,盯着她细嫩的脖颈看了会儿,凑过去开始咬。
咬了以后就没打算离开,在她脖子里不停折腾。孙灵陌被舔得浑身发麻,挣扎出一丝清明?,皱着眉震慑他:“我跟你说过什么?”
他低叹一声,总算停下。这几天他每天都掰着日子数,可为?什么数来数去,离六月五日还有差不多两个月。这两个月到底为?什么特么的过不去!
孙灵陌满心都在想着他的生命安全,没注意到他在想什么。把他略略推开,捉住他的手,手指搁在他腕上开始把脉。
依脉象来看他的身体基本?没什么问题,还算比较健朗。她想到之前在外游历时听到的话?,问他:“你不是曾经病得很重吗?说是吃药也不管用?,后来是怎么好的?”
赵辰轩觉得她分明?是在明?知故问:“你不知道??”
她动动眼珠:“你不会说我就是你的药这种?老土的话?吧?”
赵辰轩脸上疑惑起来:“‘老土’是什么?”
孙灵陌有时候说话?不经大脑,常会蹦出些这个时代的人听不懂的词。她迅速想了想,说道?:“就是毫无新意,听了让人直泛酸水的意思!”
赵辰轩的额角明?显跳了下,颇有些无奈道?:“那你现在可以泛酸水了。”
他真承认的时候,她倒有些难过起来,眼眶悄无声息地红了。被强制压下去的恐惧又窜上来,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说道?:“那我以后每天都陪着你,你千万不能再病了。”
小姑娘的话?里带了掩饰不住的颤音,听得他微怔。不知道?为?什么,从草原回?来后,总觉得她眼里常带着种?异样的情绪,虽然她人是笑着的,可在笑容之下却藏了什么东西,他看不透。
他压下心里的怀疑,略略垂眸,看见她还在不停给他号脉。刚号完,没等一会儿又去抓他手腕。
他忍不住笑,却也没说什么,任凭她软软的小手在他腕上摸来摸去。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你要赶紧去睡觉了,不然身体该熬坏了。”
韦德那些奴才?不敢过来劝他,她却是敢的。说完以后按着他肩膀要从他腿上下来,刚动了动,又被他搂着腰按进怀里。
“你陪我睡。”他眼里欲望沉沉,直勾勾看着她,盯着她颈间?被咬得好几处发红的那片肌肤。身下早起了反应,火烧火燎折磨着他。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爆体而亡了,商量似的看住她,喉结轻滚,低低地诱哄她:“我什么都不做,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我什么都不做,行吗?”
孙灵陌:“我信你个鬼!”
太后的案子查清了,后妃也都遣散了,往后基本没什么波折了,但到了没有波折的时候,好像就是该完结的时候了(捂脸)
我会尽量让两个人甜得久一点儿再收尾的。基本这个月底能写完,时间不会浮动太多哈。这本写完过个几天修整下就开残废王爷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