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祁:“……”,撒娇?几百岁的人,你怎么好意思?
“她遇见一点麻烦,我去去就回,别担心,我会控制好他”,路祁耐心解释。
景梁搂紧不松,“那女弟子会狐媚妖术,师父每次见她都会心绪凌乱,他已经出现复苏迹象,徒弟害怕——”,眼泪眼眶打转。
路祁弯腰抱起他,摸了摸头,“因为害怕所以景梁不想长大,师父保证过去的事不会再重现”。
一起生活在万州峰近五百年,路祁一直话少冷淡,经常独自在谷底打坐修炼,有时景梁会忘记他的存在,忽然亲密倒有些不适应,脑袋坚定摇头。
耳边铃铛响声愈发清楚,路祁放下景梁转身消失。
景梁:“……”。
钟念整个下午窝在床榻,无食欲不想动,怀疑自己淋雨染上风寒,翻出丹药吃下一颗,傍晚又昏昏欲睡。
睡梦中路祁坐床边,抬手摸她额头,衣袖触摸脸颊,丝丝冰凉触觉。
“师祖?”,钟念抓住额头的手,握紧不松,手心里凉凉的。
小姑娘抓得紧,路祁抽不出,“不舒服?”。
“嗯,不知怎么总想睡觉不愿动,昏昏沉沉睡不醒,可能淋雨受了凉”,钟念松手抱住他胳膊,脸颊贴紧贴衣袖,笑颜逐开。
“我带你去找林枫”,路祁坐床边目视前方,一只胳膊任她抱着。
钟念:梦里师祖的声音温柔似春风,一点不冷,好听极了。
双手勾住他脖子,跨|坐他双腿,鼻尖贴鼻尖,“师祖就是我的药,包治百病”,轻轻一吻。
路祁:“不愿动?”看不出来。
钟念偏头轻靠他肩膀,唇在他耳边轻说:“师祖不主动,只能我来”。
路祁:“……”。
正欲说话,小姑娘含住他的唇轻吻。
路祁心中城墙一点点被攻破,原本不放心,只来看看,未曾想……
钟念没等到回应,失落离开他唇间,却反被按住,粗暴的回应,使她快窒息,强行推开,“师——”。
他眼底红色迅速蔓延,双眸赤红,嘴角挂着奇怪的笑,手指勾起钟念下巴,“小姑娘谢谢你”。
有上次经验,钟念相对淡定大喊路祁的名字,直到他眼神恢复往常。
“师祖……是不是得了不能和女子亲热的怪病?有没有办法医治?”,梦里师祖也是这样不能靠近,看来病得不轻,钟念不敢靠近,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往后我不会再下山,你照顾好自己”。
简短一句,钟念听出慌乱,再抬眼屋内已经空空。
*
景梁紧随路祁离开万州峰,找师兄再议此事。
严石叹气,“你我跟随师父多年,对他性子最了解,我们应该相信他”。
“我相信师父,不相信钟念,还是想办法控制一下,等一年后师父顺利出关,那时他们再见也不迟”。
严石点头,“师弟先回去,念儿这来想办法”。
翌日早会散去,钟念被严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