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不明的动作,痒到心坎里的气息。
凌季北身上忍不住地发颤:“澜哥,我自己来吧。”
郁江澜以为他是疼了,把棉签交给他:“嗯,明天去医院再看?看?,我看?肿得挺厉害的。”
“好,你顺便也检查一下,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我没事,多喝点水就行了。”郁江澜看?着他把伤口贴贴上,这才放心地收回视线。“睡觉吧,不早了。”
凌季北点点头,等着郁江澜也躺下来,抬手关了床边的灯。
酒店的窗帘是那种遮光性极好的。
室内的光线暗下去,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陡然间淹没了所有的轮廓。
两个人盖着同一床被子。
“澜哥,你经常抽烟吗?”凌季北的脸埋在郁江澜的颈窝里,轻轻吸了吸鼻子?。
郁江澜把手落在他背后的肩胛骨上,抚摸着往自己怀里圈了圈:“不是。”
“只有…很难过…很害怕的时候…”
“那上次在医院,我妈去的那天…”凌季北回?想了一下,“第二天,你也是一身烟味儿。”
郁江澜微顿,抚摸他的手停下来,听小孩儿无比认真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难过?”
“你生?病了,病得那么重。”
“就因为这个?”
“嗯。”
睡吧。
…
翌日是个大晴天,也许是昨日下了雨,就连天空都要比平常干净许多。
凌季北醒来的时候,郁江澜已经买了早点回来。
手抓饼和豆浆,手抓饼里加了很多料,鼓鼓囊囊的,都是澜哥的爱。
郁江澜身上有一个很迷人的特质。
大概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他总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留一点痕迹。
骨子里透出来的理智和冷静,是凌季北可望不可及的成熟魅力。
差的不只是一个三年。
外婆的事情,郁江澜没有再提。
凌季北都已经想好了开导他的词儿了,甚至还杜撰编造了一些励志故事,然而没能用得上。
好像昨天晚上,一场大雨加上那三支烟,已经让郁江澜找到了最好的释怀方法。
不管那是什么,都令人感到欣慰。
郁江澜带着凌季北去医院检查了刀口,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儿发炎。
医生开了点药,嘱咐了几句。
离开医院后,郁江澜又和凌季北在滨州转了一圈儿,带他去看了自己小时候的学校,去吃了老字号的坛肉米饭。
一路上,讲着他童年的故事,都是开心的趣事,让凌季北险些就要以为,他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孩儿。
把珍贵的开心的留在心里,悲伤的遗憾的随风远去。
—
离开滨州时,郁江澜坐在大巴车上靠窗的座位,看?着熟悉的风景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倒退。
他的眼睛无?声地湿润了一下,在阳光下,亮亮的。
再见,滨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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