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姗的话到这就说不下去了，眼睛直直地瞪着眼前铺着的那张报纸。
“姑娘，你要一份什么？”
顾姗早已被震惊在她的世界中——“何氏双喜临门，老爷子八十大寿，小孙子正式订婚。”
“姑娘？！”卖报纸的大叔还在问。
“要一份这个。”顾姗随便给了张零钱，没等找钱，就拿着报纸跑开了。
跑到一个人少的公园，坐了下来。
摊开手里的报纸，是一张很和谐美满的照片。
老爷子在中间，左边是何比伦，右边是一位没见过，不过很有气质的女人。
老爷子笑得很开心。
下面还有很多何比伦和那女人单独的照片。
顾姗没有流眼泪，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张报纸，脑海中也没想什么。
如同冻僵了，坐在那。
再次让顾姗有知觉的是手机铃音。
声音刚开始很不真切，直到第三遍响起，顾姗才接起来。
“顾姗，你个丫头买饮料是不是还要坐飞机去买啊？赶快给我回来！”周笑大吼。
“知道了。”顾姗冷静而又低低地说。
早该想到这种结局的，不是么？
自己一个潜规则上台的人，不可能永远陪着他的，不是么？
曾经的甜蜜不过是不顾现实而产生的贪婪，现实来了，甜蜜就会破碎。
这是每一个潜规则的女人都要接受的，不是么？
她已经得到了潜规则给她带来的物质，还能去要求什么呢，该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