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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窈已然醉了，听到这个称呼之后也愣了愣。
这是她真正的小名。
白窈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看向洛祈，觉得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起来，又清晰成另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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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窈直勾勾地盯着，洛祈微微喘了几口气，觉得自己似乎也有些醉了，脸颊隐约开始发烫。
不能再喝了。
这样想着，洛祈放下手里的酒碗，她伸手扶着白窈，“窈窈，我们该下去了”。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白窈突然张开手臂把她紧紧地拥进了怀里。
洛祈被白窈突然的动作哄得一愣，有些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处。
白窈抱得那样紧，好像生怕她会消失一般。
温香软玉蹭在怀里，这一亲密的举动让洛祈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年她飞下苦海崖的时候，看到她的归婪师父也是这样把归妄师父抱在怀里。
那日归婪师父的一席话还响在耳边，洛祈怔怔地在脑海里回放完了那段话，垂眸看向紧紧扑在自己怀里的白窈。
洛祈怔了半晌，回想起这些日子跟白窈相处的点滴。
难道说白姑娘也是……
暗自纠结了半天，洛祈终于还是不忍心地伸出手，正想要回抱住白窈，却听到白窈在自己耳边哭嚎道：“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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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白窈搂紧了洛祈的脖子，边哭边道：“妈，我，我好想你……”
她哭得太急，以至于抽噎起来。
洛祈被白窈喊得彻底发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先前的猜想也散了个干净。
料想到白窈是彻底醉了，洛祈舒了口气，无奈莞尔。
洛祈伸手在白窈背上缓缓拍着为她顺气，一边温声哄道：“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白窈碎碎叨叨地来回重复着那几句，在洛祈有节奏的安抚里，醉意和困意一起涌上来，最后她直接伏在洛祈肩头睡了过去。
发觉肩上的人没了声响，洛祈停下拍背的动作，侧过脸看了看趴在自己肩头的少女。
轻手轻脚地把人扶起来揽进自己怀里，洛祈没管屋顶上的碗坛，先把白窈抱了下去，一路送进了房间。
为白窈脱去鞋子和外衣，又仔细掖好了被角，洛祈出了门，飞身去拿被自己遗留在屋顶上的酒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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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窈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放空，伸手揉了揉自己乱得要炸开的头发。
机械地转了转脖子，白窈想回忆一些东西，脑袋里却紧绷绷地发疼。
？
什么玩意儿？
昨晚有谁照头给了我一棍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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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祈推门进来，就看到白窈皱着眉头，一手正在自己头上乱揉着，想找出那个被打出来的大包。
洛祈把手里的茶递过去，“是头痛了吗？”
“是……？”白窈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白窈大惊失色：“是你、你给了我一棍子吗？”
她好像隐约觉得，昨天自己去敲了洛祈的房门。
难道是她打扰了洛祈练功，或者是洛祈走火入魔给了她一掌？
洛祈闻言怔了怔，道：“什么一棍子？你做噩梦了吗？”随后她反应过来，“你不记得了？”
洛祈道：“昨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桃花酿，你醉了。”
白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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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白窈一个人在外头，就算是喝酒也很有分寸，绝对不会让自己醉过去。而昨晚有洛祈在身边，她一时忘形喝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