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看了一眼沈南,有些不确定,斜斜地看了一眼沈南,艳丽的眉梢略又些调侃的意味:“就是差点把你叫痿的那个?”
沈南:“……咳咳…不是还没…吗……实在是太凄厉了……我还以为是后厨在杀猪…”
刘旷脚一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突然,秦臻蹙眉,不解朝鬼煞问道:“哎?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有梨花膏。”
刘旷一听,也不管屁股疼了,慌忙拉着?鬼煞快步下楼。
怎么知道的?难道让他们说:嘿,不好意思,我们昨天看你半个活春宫的时候知道的…
两人下楼后,发现包间已满,便在角落找了个地方。刘旷刚坐下就有站了起来,倒不是说有多疼,就是有些不舒服,不如站着?吃舒服。
正好秦臻也缓缓下来了,他步姿摇曳,顾盼生姿,一袭青蓝罗衣把小半个客栈里的目光都引了去。
——那剩下大半的目光还黏在了没戴斗笠,没戴面具的鬼煞身上下不来。
秦臻款款向鬼煞走过来,看见刘旷站着?,低头捂嘴轻笑了一声,俯身到鬼煞耳边,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公子,阿臻告诉你一些事情可好?”
鬼煞平静道:“你可以离远一些,我能听的见。”
秦臻撇撇嘴,站直身子,缓缓坐到椅子上。他抬眼看了一眼目光带着敌意的刘旷,转头笑着?对鬼煞说:
“有些事情啊,不是一瓶梨花膏就能解决的……”他又凑了上去,离鬼煞近了些:“公子还需要学习学习…我可以教教公子呢…”
刘旷咬牙切齿道:“不用!”
靠,臭不要脸!当着?老?子的面勾引老?子的男人,你男人那么多,我他妈全世界就这么一个!!
刘旷从桌子那边绕过来,明明怒火中烧,却硬是挤出一个笑:“秦公子多虑了,鄙人技术也是不错的,如果昨天是我们太激烈,惹得压在您身上的那根痿了,搅了您的雅兴,实在抱歉。如果您还是在意,出门左拐那个打玉的铺子,做一根五点五寸的玉.势也是不错的。”
秦臻僵硬地抽了抽唇角,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般般的光头,说是话来也是如此含刀带刺,尖酸刻薄,拐着?弯儿骂他欲求不满。
……
突然,鬼煞问道:“为什么要让他做一个五点五寸的我?”
什么?!
刘旷愣住了,舌头都有点打结:“……什…什么你?”
鬼煞皱眉:“你不是说让他做一个五点五寸的玉石?”
刘旷:“……玉石…”
苍天啊!大地啊!如何给?他家门主解释此玉.势非彼玉石?!!
他发誓,给?他起名字的时候绝对没想到那种邪恶的东西!!!
“…那个…”
“娘子——”突然,一个身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原来是沈南又换了身衣服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这身衣服通体?为青蓝色,看起来与秦臻的那身罗裙好生搭配。刘旷心中一喜,救星啊…
那沈南走到秦臻面前,亲昵地叫到:“娘子——”
秦臻脸色一僵,低声道:“谁是你娘子?!”
沈南没回他,坐在他身边,继续道:“娘子,昨天晚上是为夫错了…”
刘旷心里想着赶快让这个秦臻滚蛋,便应和着?:“阿臻啊,别耍脾气了,你那三个孩子还在家等着?你呢…”
店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个秦臻在客栈住了有好几天了,有些男人为了看她几眼,特地跑到这家客栈楼下吃饭……真没想到她已经嫁人了,还有三?个孩子………这可真是让人不可置信!
秦臻磨了磨牙,阴森森地笑道:
“沈南!要不是你和这个和尚两个人成天和一个妓.女在一起,三?个人颠.龙.倒.凤,耳鬓厮磨做一些淫.乱背德之事,我会忍受不了而走吗?!”
他话音刚落,整个客栈一片寂静。
刘旷张大了嘴,沈南一脸茫然。
秦臻抽泣了一声,拿出一张帕子,施施然地擦拭了下眼角不存在的泪。
他手指颤抖地指着?着?沈南,一脸哀悸,声音凄厉:“你们这样,对得起你的孩子吗?!对得起他的佛祖吗?!!”
然后他又剧烈地喘了口气,情绪更加激烈,胳膊一转,手指颤抖地指着?刘旷,道:“你这样的人,怎配为僧?!!”
秦臻说完,就拿帕子掩着脸,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客栈里的人静静地看着?刘旷和沈南,一脸难以言述的不屑与鄙夷。
沈南僵着脸暗暗骂了一句,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刘旷觉得人民群众的眼神要把自己戳穿,尴尬地扯了扯正默默地吃饭的鬼煞。
鬼煞道:“你诬陷了他,他也诬陷你,吃饭吧。”
刘旷:………我真的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中吃饭啊大哥!
鬼煞道:“那你告诉我五点五寸的玉.势是什么,我们就走。”
刘旷:……
“……咳咳……啊,这个菜看起来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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