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他朝祁慎扑了过去。
祁慎本想着,让关越面对自己有记忆混乱的精神性疾病,积极配合治疗,可现况就是这么做似乎让关越会更严重,他便隐了告知关越的想法,准备和关斐一起与专业人士再商量。
可没想到,还没开口扯开不要忌病讳医这个话题,小狼崽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扑了过来,将他扑进了柔软的床里。
“祁哥!今天我还没有做你的临时小A!”
关越可不管祁慎想什么,将人扑倒,一口咬在祁慎的腺体,死不松口,又吮又咬,吧唧吧唧吃着甜心巧克力味腺体,叫他祁哥分不出心来说其他事儿。
他百度过了的,omega被咬住腺体以后,就会变软!
罗子铭也说了,变软了的omega跟顺了毛的猫一样,啥事儿都不会想了,只想着后脖子腺体上的舒服。
祁慎被压在床上,腺体被又吮又咬,整条脊柱都酥酥麻麻的。早上又是易冲动的时候,年轻人的火气冲得五脏六腑,四经八脉都发烫了,小腹尤为严重。
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哑着嗓子说:“好了,松开,我们——”
“不!”关越拒绝。
先不说甜心巧克力好吃,就他现在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想骗他松口了,然后骗他去医院么?或者是追问为什么叫罗青雪妈妈?不管哪个,都没门!
既然现在祁哥现在还有精力说话,那就是他咬得不够舒服!
想到这儿,关越使出十八般武艺,又亲又咬……甜心巧克力味越来越浓,刺激得祁慎完全软了。
……
关越猛得起身,他坐在祁慎腰腿上,看着自个举旗,整个人都懵了。
他、他吃甜心巧克力,吃举旗了!
虽然多了个字母,让关越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性别了,但是他搞得清楚自个是爷们儿啊!
搞得清楚他祁哥也是个爷们儿!
而现在,他对他祁哥举旗了。
关越的脸唰得一下惨白了,他慌慌忙忙爬起来,直冲洗手间,还锁了门,拍了一巴掌镜子里的自己。
臭不要脸!
嘴上说着祁哥变O了,在他心里永远都是大老爷们,身体却偷偷对变O了的祁哥举旗。
关越快哭了,想抽自己不要脸的小兄弟,但是怕疼。
只敢坐在马桶上,对着小兄弟唧唧歪歪的骂,试图骂萎靡了它。
只可惜,小兄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兴致勃勃的举旗。
关越没办法,自个的小兄弟,还能扔了不成?
他吧唧了一下嘴里的甜心巧克力味,偷偷摸摸的给小兄弟好处,不管咋样,先降旗。
自力更生了十几分钟,心思都飘到外头去了。
祁哥是已经软了吗?还是舒服得睡着了?
被咬腺体这么舒服吗?祁哥这样的都受不住,趴在床上没动静了。
也想试试。
不知道小A有没有腺体,等会问问罗子铭,要是有的话,让祁哥也帮我咬一下,唔、要是没有,咬祁哥腺体也可以,甜心巧克力为蛮好吃得……就是举旗不太妙。
关越盯着自己的睡裤,耷拉着眼皮子叹气,小老弟,下次可别这样了,要是给祁哥发现了,被他认为我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咋搞哦。
“越越。”
正想着,祁慎沙哑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关越只觉一针酥麻从尾巴骨冲上了脊椎。
似有电流通过,电得他小老弟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