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说:“别闹,起来,我铺床。”
关越刚才被挠得肚子都笑疼了,他不想就这么算了,坐在祁慎腰上想着该怎么还回去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祁慎后脖子上有银光闪过。
是颈带!
关越眼睛唰得一下就亮了!
想也不想,反扣着祁慎的手,同时飞快的解开那条颈带,俯压下去,又快又准的咬住了祁慎的腺体。
“嗯?”祁慎闷哼一声,熟悉信息素的注入,酥麻感传遍起经脉,身体酸软了下来。
关越衔咬祁慎后脖子处腺体,好吃好闻的甜心巧克力味一点点充斥整个房间。
也不晓得是不是关系不同以往了,关越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扭来扭去,明明都难以忍受了,还图嘴上快活:“服不服,还挠我痒痒不?”
祁慎:“……”
“服,”祁慎喘得声音极哑,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吐了一个字,在关越卸力时,在电光石火之间翻身,压坐在关越腿上,将关越双手高举至头顶压紧,同时轻掐他不老实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关越,嗤笑一声,“但还挠你。”
蛮横中带着凶气,这时候的祁慎,带着一种野性,桀骜不驯,让关越看愣了眼。
怦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呼吸更快了,鼻腔、喉管、眼睛都在发热,身体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热气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蒸腾开来。
甜腻的牛奶味,以关越的中心弥漫开来,与祁慎发苦的巧克力味融在一起。
“祁、祁哥,”身体的变化让关越讲话都磕巴起来,“热、你热吗?”
祁慎俯身颔首,额头贴着关越的脑门,轻轻说:“热死了。”
*
房间里,大灯关了,窗帘拉上了,仅剩之前给关越充作武器的落地灯是亮着的。
晦暗不明的灯光,空气里未散去的信息素,还有祁慎裸在外头,全是齿痕的半截背。
关越躺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东摸摸西碰碰,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等到他一点点要摸到目的地时,还来不及偷乐,趴在床上的祁慎哑声问:“做什么?”
关越迅速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老实巴交的放在被子外头。他左顾右盼:“没、没……我就、我就想看看。”
祁慎笑:“刚才不是看了吗?”
关越小声嘀咕:“后面还没看。”
说出来后,关越更想了,翻了个身,凑到祁慎跟前,跟人脸贴脸,小声撒娇:“我想看一下,祁哥,你让我看一下,就一下下……”
祁慎想了一下说:“可以,”不等关越欣喜激动,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得与我讲故事。”
关越:“???”
讲故事?!
祁慎知道关越茫然无措,他说:“你同我说说,你以前的故事,譬如斐哥怎么死的,盛景又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更新!
哈哈
关越:美、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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