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宝不死心,反正他有时间,继续粘着顾敷,一周不行就两周,烈女还怕缠郎呢!就算顾敷是块冰,他也要把这块冰给捂化了!
三天时间过去,夏末的炽热过去,秋季的凉意袭来。
费宝晚间心思烦躁,感觉闷热就掀了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被子没有盖好,受了一夜凉,早上起来就有些头晕,还一直在打喷嚏,小脸恹恹的。
费丘盯着费宝喝了药才打算去“四人馆”,今天开了擂,虽然不是他亲自上阵但他是幕后老板怕出什么事,摸了摸费宝脑袋,“喝了药就去休息,被子捂一捂,出汗就好。”
费宝嗡嗡应了,怕耽误了费丘的事,让费丘赶快走。
费丘走后,费宝就缩进了软被里闭上眼睛睡觉,只露出小脑袋来,小脸有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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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敷来到县上,又教了四个厨子一天,几人显然在那三天也没有松懈,刀工练的更熟了,速度上快了不少,炒个菜出来也有模有样的了,最主要的是这几人脸上带着自信和希望,只要他们好好跟着小师傅学习,早晚都可以像小师傅一样成为一个厉害的厨师。
顾敷严厉又冰冷,但却让四个厨子十分喜欢,崇拜感恩之情从胸腔汹涌澎湃地涌出,这种再造之恩就算是顾敷让他们上刀山下油锅,他们也义不容辞!
几个厨子性子好,打打闹闹互相调笑,中午吃饭的时候,就都围到顾敷那里去了,这次依旧的吵,但是顾敷并没有说什么,凡是问他的,他也会回答。
一个小桌,虽然顾敷话不多,却意外的融入这群爱闹疼的年轻汉子中。
教完几人,傍晚顾敷回家的时候,林幸把挣到的三吊铜钱给了顾敷,他视线在这件熟悉旧白的衣服上打了个转,知道顾敷他肯定需要用钱。
顾敷目光接触到这三吊钱,抬眸疑惑地看向林幸。
“拿着,这是这三天挣的。”林幸笑着说道,“我这几天招呼了几个亲戚来尝尝,他们都说不错!”
顾敷了然点了点头,接过那三吊钱,既然找了亲戚,自然少不了宣传,到时候人就会多了。
然而之前林幸开业当天搞了一个免费吃,菜色难吃依旧让县上大部分人知道了,尤其是第一批进去吃饭的,简直没吃几口就用茶水到米饭碗里,干了这碗茶泡饭出来就跟外面的人说不好吃,惹得当时排队的人犹豫的不行,但免费吃实在太诱人,这县上至今都只有这一家在这一天让人免费吃。
街上几个掌柜、老板来看的时候就是第一批进去吃饭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坐着多看些时候,生怕自己遭受不住,气的一口老血喷出,几人就看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后来他们也从来店里吃饭的客人中知道,“八珍楼”的饭菜是多么的难吃,林幸找的是几个年轻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厨子来......等等。这些结果都是这几个掌柜老板愿意看到的,谁都不想让人来分上一瓢羹。
他们以为林幸会把那几个厨子换掉,找几个经验老道做菜好吃的老厨子,但至今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虽然林幸搞得那件免费吃不仅没有给他酒楼带来人气,反而弄出了这样让他们高兴的效果出来,这件事也过去有些日子,这也改不掉它时不时就成桌上话题。
凡是一说“八珍楼”,接下就是“我再也不会去‘八珍楼’吃饭!”“饭菜难吃的要死,上次吃完后我回去就做了个噩梦。”“太难吃了!!!”这类的话,掌柜老板们听了别提多高兴了,还不忘去踩几脚,同意他们对“八珍楼”的埋汰,招呼客人来自己家吃。
林幸亲戚这边宣传也困难重重,无论他们怎么说,别人都不肯相信他们“八珍楼”的饭菜改善了,味道不错这些话,他们都是一脸“你怎么会想不开去吃‘八珍楼’饭菜”的震惊和“你在说什么鬼话”,让几个做宣传的汉子都跑到林幸这边抱怨他之前搞的那“免费吃”。
林幸也后悔无比,想给当时的自己一个巴掌,整天都皱着眉想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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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敷身上带了两吊钱,掌柜又给了三吊钱。顾敷去了米店,买了十斤粗米,那老板娘见了他都笑成了花,动作利索的一手一袋五斤粗米放进了顾敷背篓里,看到钱后笑得更开心了,招呼顾敷下次再来。
顾敷这次各买了十只小鸡,鹅黄蓬松的羽毛,娇嫩细软的叫声让小鸡仔更显得可爱软萌,他看了几眼就把篮子上的布掀来盖住,小鸡的叫声才小了不少,顾敷拎着它们去了县上唯一一家买猪肉的铺子。
桌板上面摆着的猪肉所剩不多,顾敷买了一块肥肉较多的猪肉,视线却落在木板角落推成一推的猪肠,一个大大猪脑袋上,对粗犷的老板问道:“这些卖吗?”
“嗯?你要?”汉子哐哐哐用斧头斩着骨头,腮胡黑密,眼神犀利,穿着短卦也遮不住一身爆炸的肌肉,狂野粗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