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拓?!”辛子洲惊讶地问,“你怎么出院了?”
“你怎么来了?”
夏乔也很诧异,更多的还是担心他的身体,又不是普通的感冒,打针吃药立马就能好的。
“想你了。”柯拓嘴角噙着笑,温柔地说。
“……”
“噫~~~~”
辛子洲搓着胳臂,连连摇头,“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你们嫂子不在这里,就拼命给我塞狗粮,太残忍了。”
“呵,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说着,柯拓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信封,递给了辛子洲。拿到信封,看到‘任职书’这?三个字,不禁愣了一下,“谁的任职书,任什么?职啊?”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
辛子洲半信半疑,打开一看,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就是局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那个研究犯罪心理的高材生?”
“A大毕业,本科学的是金融,因为太无?聊所?以修了一个犯罪心理的双学位,研究生顺道又深入学习了一下。”柯拓若无其事地回答。
“……”
夏乔在一旁听着,眼底流露出一丝疑惑,难怪之前会在派出所和警队遇见他,原来他一开始就有入职的打算。
辛子洲沉吟,脸上的表情有一点怪异,避开夏乔的目光,将柯拓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为了那个案子?”
“一半一半吧!”
柯拓转头朝着夏乔微笑了一下,“一来是为了查清楚当年的案子,二来也是为了保护夏乔。”
“你小子,真行!”辛子洲竖起大拇指,“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帮我把眼前的案子给破了呀!好家伙,这?仨月我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一通呀,连凶手的毛都没看到一根,真他娘的憋屈!”
“资料拿给我看看。”柯拓说。
“喏,卷宗都在这里了,会议室的板子上画的是几名死者的社会关系,还有之前的一些案件分析,你也看看。”
辛子洲指着对面的会议室说。
“嗯。”
柯拓接过他递来的材料,简单地翻看了一下,表情开始凝重起来,“这?是一个循环,隐藏着某种仪式。”
“什么?意思?”
“宗教仪式。”他说。
“对,夏乔之前也提过,像是某种仪式,案件的发生隐藏着某种循环链,活埋-上吊-割喉-火烧-溺毙-火烧,如果要完成?一循环,那么凶手应该还会继续犯案,按规律接下来的两名死者会死于割喉和上吊。”
辛子洲无奈地摊手,“但是截止到目前,我们并没有发现其他的被害人。”
“不,循环好像已经闭合了。因为那天起的火不是凶手放的,死者的真正死因是殴打导致的脏器破裂,蛛网膜出血,而且凶手也没有继续犯案。”柯拓说。
“那这个循环到底是什么?意思?”辛子洲不解地问。
“……”
柯拓舔了舔因为干燥而起皮的嘴唇,一时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我对宗教没什么?研究,但是可以帮你找专家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