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刚依然习惯性的帮她系好完全带,这才踩下油门,前往战地医院。
此时,何?军医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他们过来,她打了招呼:“你们来了?老爷子,今天多准备了一?瓶洒,怕中途酒不够。”
杨德全说:“苏丫头,把酒收起来。”说着,就推开病房门进去。
苏晓应了一?声,也跟了进?去。
苏晓那声“师父”被何军医听在耳里,她问童刚:“兰子拜了老爷子为师了?”
“今天早上刚拜的,老爷子很?喜欢兰子。”
何?军医由衷地替苏晓高兴,现在这是把名分落到实处了。要知道她这个未来小姑子可是一直都希望拜老爷子为师,现在是得偿所愿了。
“挺好。”她喃喃地说。
有了苏晓拜老爷子为师,苏武杰的腿伤,有望了。
“真好。”她又说了一?句。
……
“怎么样?”杨德全一进?入病房,就问苏武杰。
苏武杰此时就坐在床上,背后靠着一?个枕头,他说:“左腿还是老样子,没知觉。右腿今天有点儿疼,黑斑也没有消下去,还?有些肿。”
杨德全早在他回答的时候,已经看?了他的腿。
确实如他所说,右腿黑肿得厉害,这些都是排不及时的毒素堵在皮肤表层。
“右腿还想治疗吗?我可丑话说在前台,如果你还?想继续治疗右脚,你会很?疼,但是效果却也会理由。”
苏武杰咬了咬牙:“治!”
杨德全欣赏地看着他:“那行。丫头,倒酒,点火。”
今天这些事情都到了苏晓的手里?,这些也都是极普通方便的。她作为杨老的徒弟,这些事情确实需要慢慢的着手,以后或许她也会有这么的一?天,用这一?招帮别人治伤。
苏晓应了一?声,开始为治疗而准备。
依然是银针,烧酒与火焰,杨德全的手掌带着火,拍打向苏武杰的腿。
苏武杰心惊肉跳,但是他没有吭一声。
这一?次治疗,果然就让苏武杰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痛。没有最痛,只有更痛。痛的只是右腿,至于左腿,依然没有反应。
痛,并快乐着。
……
里?面正在治疗着,外面却也在紧张地等待着。
这次陪着的,是童刚。
童刚把苏晓送到医院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周末他没有那么多的训练,有的是时间。
他在等待的时候,心里?却一直在回味着上午自己亲向苏晓的那个吻。
他想:晚上再不能回自己房间了,晚上就去媳妇房间,哪怕什么事情也不做,也一?定要睡在她的房间。
没有人像他这样,结婚了还?分房睡,什么洞房花烛夜,他都没见过,更没享受过。
此时,病房外静悄悄的。
之后响起一阵脚步声,他们望过去,来人竟然是021医院的周院长。
“杨老是在里面吗?”周院长过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
何?军医说:“老爷子就在里面,替武杰治疗。”
周院长嗯了一?声:“有杨老亲自治疗,苏同志的伤没有问题。”
说着,他的眼睛却是看向病房。
……
今天的治疗维持了四个小时,终于得已结束。
苏武杰依然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
疼痛的程度,可想而知,能让一?个钢铁般的男人,忍痛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
今天治疗的结果,左腿还是没有反应。右腿的黑肿消下去一波,又接着黑亮。
对于苏武杰的忍痛程度,其他人除了感叹,也就只剩下感叹。只有何?军医,眼里带着湿意,却又被她强忍了回去。
“薇薇别哭,我这是有好转呢。”苏武杰的手抚上何?军医的脸颊。
何?军医却只是回应于拥抱,一?声又一声地说:“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以后咱再也不受这样的苦了。”
那边杨德全正在整理自己的器具,听到一个声音喊他:“杨老?”望过过去,却发现是周院长,他说:“是你这老小子,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里?了?”
周院长说:“我是专门过来看望杨老的。”
“我已经回来了,你想看我,随时都可以。”
周院长也早听说杨德全已经从劳动改造的农村里?回来,他一?直没有拜访,是想着老爷子回来需要休息。没想到今早他听人说,老爷子一?直在帮苏武杰治疗,这才急急地过来。
“杨老……”
杨德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过段时间,我去你医院看看?。”
周院长感动不已,同时好像是什么原因让杨德全改变了决定。他以前可是不愿意在医院挂名的。
杨德全并不知道周院长的想法,如果知道,准会啐他一?脸:老头子这是与进?俱进,懂吗?
从医院出来,临走前杨德全突然对苏晓说:“丫头,纵欲过度虽然不好,但是过分压抑对身体也不好。阴阳协调,世界的起源,人体亦然。”
苏晓的脸一下子就充血了,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童刚却在那里笑,在苏晓瞪过来的时候,他凑近她耳边说:“老爷子都说了,阴阳要协调,兰子,晚上我去你房间。”
“胡说什么呢?师父不知道我俩的情况,你也跟着瞎掺和。”苏晓拒绝了他的提议。
在车子里?,童刚时不时地回头望一?眼她,之后又偷着乐。
苏晓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你偷乐什么呢?”
童刚忙说:“没什么。”又问,“今天拜了师,是不是特别开心?”
“嗯。”一?说起这个,苏晓脸上就全是笑容,“我没想到师父竟然也懂西医,还?曾经去日本留学过的,学的就是西医的临场学。”
童刚说:“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老爷子中医这么强,肯定也会对西医产生好奇,去留学很正常。”
苏晓想想也是。
童刚盯着她红朴朴的脸,又说:“兰子,晚上我去你房间。”
“我不是说了吗,等二哥伤好之后再说。”
苏晓只当他是开开玩笑,也以为在自己的拒绝之下他会放弃这种想法。
晚饭的时候,一?切都很平静,也很?正常。他再没有提同房的事情。
晚饭他们是在食堂吃的,味道虽然一般,但是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吃饭,也是一种乐趣。
吃完饭,两人又去散了个步。林荫下,很?多夫妻都在那散步,也就只有在傍晚的时候,才有这个闲心过来散步。
遇到他们,很?多人跟他们打招呼,两人相互笑着。走在林荫道下,两人手牵着手,也是一种幸福。
这种幸福很?温馨,让两人很知足。
如果往后能够每天都这样饭后散步,那也是一种淡淡的幸福。
只是战争的事情,一?直都压抑着两人。
两人尽量都不去想战争的时候,只感受现在的温馨和甜蜜。
她以为散步后,他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但是没想到,他果真就在饭后消食之后去了她的房间,还?一?副决定不走的样子。
“你开玩笑的吧?”
童刚却说:“不,我很?认真。”
当然是认真的,他要履行自己的职责,做为丈夫的职责。
苏晓说:“我们不是都商量好了,等二哥的腿伤好了之后,我们再商量婚礼的事?”
童刚却直接以行动来告诉他的答案,他竟然开始……脱衣服?
是的,他就是在脱衣服,而且是以一?种撩人的姿态。手上在动作,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苏晓,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
他就是想看看?苏晓在他决定脱衣服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是马上沉下脸,还?是阻止,或是害羞的接受?
苏晓颤着声说:“童刚,你别这样。”
苏晓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紧张的。
她感觉到今天会发生什么,她想阻止,却又无力阻止。
童刚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不是她的拒绝就能停止的。
他的眼睛很?亮,里?面似乎在燃烧着某种物质,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一?匹饿狼在看着自己的食物一样。
“童刚……”苏晓喊。
童刚却也不回话,依然脱他的衣服。
他脱衣服的动作很?慢,就像是在故意诱惑似的。
冬天的衣服穿得挺多,他穿了一?件毛衣,外面是冬训服。
南方的冬天湿冷,但是童刚体格好,所以一件毛衣加一?件冬训服足够。
他一?件一件地脱,故意放慢动作似的,眼睛依然看着她。
“童刚……”苏晓又喊。
苏晓有些无奈地看着童刚在那脱衣服,看?来今天避免不了要跟他同房了。
他显然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她的房间过夜。
苏晓咬了咬唇,“童刚,你真的不在乎我的想法,一?定要在这里?过夜吗?”
童刚还?是没有说话,只在那里脱衣服,动作又加快了一?些。
有些事情,就不能让她去决定,自然是由他来决定。
他们家的事情,大事归他管,小事归苏晓管。但今天的事情是大事,所以由他来决定。
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了。
……
童刚缓缓地走了过去,张开双臂将人锁在双臂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头缓缓地低了下去……
这次可不比白天在车里?,房间里的温度在慢慢地上升,就像火山喷发似的,到处都是热情。
两情相悦,不只是发乎情止乎礼那么简单。
两人是夫妻,却因为苏二哥腿伤的原因,洞房花烛夜迟迟无法到来。
童刚早就等不及了,一?定要在这里?过夜。
手臂越收越紧,鼻尖全是她的气?息,口腔也是,他满意地叹了一?声:真甜。
但是,她有心事,想到了很?多,这个时候有些事情是不能办的。
她真的怕他冲动起来,做下什么事情,所以她要阻止他。
童刚却没有说话,只用行动来证明。
她缓缓地伸出手,用拳头隔着,水润润的眼睛却在看着他,无声地诉说着“不行”。
童刚却笑了,这一?笑,身上冰冷的气?息完全消失,全是暖意,还?有情意。
……
床很?小,两人只能侧着身子,这也让苏晓的心里?十?分的不满意。
同时,她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欲喊出口的阻止却又被含住。
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两人又是已经结了婚,此时此刻,他能忍住才怪。
夜色,有点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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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穿成七零锦鲤富贵命》
文案:《福气东来》是本爽文小说,女主金手指逆天,气运爆棚,还没出生就被算命的说天生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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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为什么站在山脚下,小兔子自动往她身上撞?
站在河边,一网下去,全是大鱼?
修个拖拉机都能遇上贵人?
顺手帮个人竟然是首长?
说好的倒霉蛋呢,苏晚晚被兔子撞得眼冒金星,欲哭无泪,她看她才是滔天富贵锦鲤逆天改命吧!
*
堂姐重生,打小就知道自己命运与众不同,奶奶从苏晚晚手里抢来的糖都给了自己,说自己才有福气吃糖。
然而谁来告诉她。
她好不容易才嫁进的富贵人家,聘礼三转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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