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吉祥物’三个字。怎么都不像是夸他,这便问:“为什么这么说?”
白城道:“这是主房自己传出来的,说是白皙出生,自带红星降落,白老太爷和大叔伯他们一路加官进爵,都是他功劳。”
“那他……现在在家吗?”他没敢问他是不是还活着,因为以防有变。
白城道:“在家,就是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里休养,明天正好是他20岁生日,准备大办,我爸妈他们都过去忙了。”
又问:“你们是和他认识吗?参加他的聚会还是怎么啊?”
余自在心想反正都来了,他见过容器一面,确认不就更好么,于是道:“的确是有些熟识,要是方便,你能带我们见见他吗?”
白城说正好他们中午的时候就在那边吃饭,现在过去也无妨。
正中下怀,于是三人就跟着他往主楼走去。
主楼是面阔足有12间的半圆大型建筑,与老宅形成强烈对比的是,这外面是纯欧式雕塑,门口喷泉草坪,到处都彰显着奢华,若是单纯做官把房子弄成这个样子,确实要惹非议,他家还有一半行商,这房子是记在行商的大房儿子的头上。
所以名正言顺。
由于宴会是在家里办,而且今天晚上就有派对,所以里里外外忙碌的人很多,光是白家的内部人员就有大几十个,那些提前过来祝贺游玩的人更是有上百人,可见这一位白家的吉祥物一个生日得有多大耗资。
白城把他们带到二楼,告诉他们白皙的房间就在正中那一件,他需要找他们父母有点事儿,就不陪他们过去。
余自在心想当时他提及白皙的时候就似乎不大乐意,以为他不愿意看见他,加上他们本来也没有正面认识白皙的意思,就想着老远看一眼就行,于是立马让他自便了。
结果三人到了二楼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们三人都不得不注意起来,因为身上和余自在一样,同样没有任何光散发出来,难不成这是和他一样体质的纯阳体?
可是男人速度之快,还来不及再看清楚,这人已经下了楼。
带着这样的疑惑,继续往白皙的房间走去。
白皙房间人挺多,应该都是他的亲戚朋友,想着这样也好,混在人群中间,也不容易被发觉,而且那阴官护那个容器那么紧,这会子肯定就在不远的地方,这样的场合,他们谁都不想惹麻烦。
房间很大,穿过一个独立客厅和一个会客厅才到里面的卧室,余自在走在最前面,转个弯正好看见床上躺在那里有说有笑的白皙。
只是这一看,他给定住了。
计欢和皮景休跟在后面,怕目标太大就没有同时进去,只是在那里等了足足一分钟,见着人还站在那边,便不由上前道:“容器这么好看呢?你都盯着看半天了。”
话落,就对上那容器边上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在和余自在对望着,尽管隔着十来米远的距离,但是皮景休依然能感受到这两人之间的杀气。
这个男人脸生,可是给他的感觉却熟悉的毛骨悚然,因为这个男人乍一看和阳人没什么两样,但他却不是阳人。
仔细看就可以明显看出一个魂魄灌在他的身体里,不同于谭人杰那样伏在身上的是,这个身体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或者说不定这个身体,以前就是他为阳人的时候。
世界上最善变的,莫过于鬼魂,可是他的气场和给人的感觉不会变,要是没有错的话,他就是那个刹。
皮景休见了这个场景,难得用征求的口气问了一句:“余自在,我们被他盯上了,周围相当不对劲儿,要走吗?”
他心里清楚,他们当中,唯一斗得过这个刹的就是余自在,而不管余自在多么厉害,他们现在都在别人的地盘上,这地方明显被大改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