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在很是淡定道:“阴王终究会回去的是吧?”
谛听蹲着有一个船那么大,但是听了这话依旧一愣,后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脾气应该不大好,你看着办。”
谛听呼哧一声,道:“我还能怕他?”
说完他低哼两句,脖子上的围领毛都跟着颤动,后突然来了一句:“实际上看在我们也相处这么就的面子上,到底也有些交情,不给你多也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我就偷偷再答应你一个吧!”
余自在看他自己主动找台阶,也不戳穿他,这就道:“同时我希望计欢也能厉害一点,别这么善良,但是除了我以外。”
谛听嗤之以鼻的嘀咕了一句:“臭不要脸。”
“你说什么?”余自在就听见他乌鲁鲁一声,没捉住字。
谛听却是立马回,“那就这样吧,应你所求。”
最后几个字落地,原本平静无波的海面顿时翻起惊涛骇浪,然后顷刻间将他以及船给吞没,当他在深海中挣扎着想要喘气的时候,一口又腥又咸的海水呛得他立马睁开眼睛……
这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灰白色相间,干净又简约的房间里面,房间的床单被套以及窗帘的色彩都是单身无彩色。
从房间出来,走过整个套间,基本都是这个色调,最后到了阳台的时候才知道这里是一个豪华高层,看着下面大清早排队出行的车辆,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子似乎老长。
这就转身去找剃须刀,结果进了卫生间,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他发现自己还是那张脸,只是明显成熟了,轮廓生硬有型,看着有三十岁。
顿时,他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应该工作了?那计欢比自己大一岁,是不是也工作了?不知道三十岁的计欢是什么样子的,想想就激动……
自己在谛听那里争取来的人设,他还是相当的有自信的,这就迅速的换了衣服,然后在门口的台子看见了自己的工作牌,居然还是随余父余母也在海关,只是以他目前的资历只是在S城海关,应该是被调任在这里,至于单位地址,直接在车子的常用定位点找到了。
到了的时候一路上和‘熟人’打招呼,完了还套了自己办公室的地址时,刚要进门,就听一相当熟悉的声音道:“今天怎么这么迟?前天的酒还没醒?”
余自在转身一看,见眼前的计欢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轻,而且戴着一无框浅金架眼镜,那镜片上角一钻,衬的他那眯着的晶亮眼睛,勾的他不行,这就一把上去就要亲他,结果被他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后舔着唇道:“特么酒精烧你脑子了?想死吗余自在。”
余自在再抬头看向他,发现他眼中的盛怒,一点也不假,这就愣了,难不成他和自己没关系了?
震惊中没回神,就听对方拉进他道:“咱们是兄弟,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就真不高兴了,虽然我那天和你说我最近比较寂寞,但是你知道我的,从来不吃窝边草。”
余自在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完了见他明明刚刚还一脸的盛怒,转而又是那勾人的笑眯眯道:“去,买个早饭来吃吃,我就在你办公室吃,昨天被卢主任看见我在办公室吃还说我味儿大,今天看他说。”
他说着就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相当熟稔的开始烧茶,可见两人真的是朋友,而且很熟的那种。
这时他就想,朋友也行,起码比不认识的好,大不了再赖他一遍,有什么大不了。
这就准备转身出去买早餐,结果看他倚在办公椅上假寐,这就随口问了一句:“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这会子的计欢似乎许久才听见,嗯了一声,那脖子又细又白,比原先要有肉很多,这就让他不由的随着他那随着呼吸缓缓滑动的喉结往下看,目光一直追着那敞口的领子到了锁骨以下,这时,就听他来一句:“昨天我闺女发高烧,没睡好。”
余自在一听这话笑不出来了,他俩都还是朋友呢,这孩子哪里来的?这时候就还是朋友就操蛋了好么?
想质问他孩子和谁生的,可是又怕暴露,但是想想他都和别的人有孩子了,暴露了又怎么样?
气急之下,转身就走,然后狠狠关上了门。
里面计欢原本已经假寐的快要会周公了,突然被他这么一惊,顿时恼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不知道轻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