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把西厢房给这位贵客腾出来,本夫人要好好款待大名鼎鼎的神算子。”
“夫人,是神酸子。”君御在一边小声提醒。
“是吗?”随即,解画屏又放声大笑:“不管他,都一样,反正先生神通广大,这就对了。”
“等等,”君御对盛逐月询问道:“她刚才说,西厢房?”这个西厢房君御特意提高了八个度的音量。
盛逐月拍了拍胸脯:“相公,你把我吓到了。”
“是我普通话不标准还是你聋了?”
“西厢房那么长时间没人住了,都落灰了,客人带过去,礼数也不周到,为夫看不如东厢房。”
怎么听,这里面好像都有猫腻,说不定能狠狠地敲他一笔呢。“那就西厢房吧,小生我掐指一算,这西厢房与我有缘。”
“一个破屋子,能有什么缘呐!”君御记得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解画屏顿了顿,又说:“也好,你不用去了。”
君御喘了一口气,总算熬过这一关了。
“还是我亲自过去送贵客,让西厢房蓬荜生辉,先生请。”
“天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君御痛心疾首,“去去去,还是我去。”
说罢,君御就将解画屏按坐在凳子上,“这种小事不劳夫人费心,为夫代劳了。”
待君御和折花离开正堂以后,解画屏对盛逐月冷哼一声:“逐月,你也早点睡吧,夫君他一会儿肯定会来找我的。”
“原来不只有白日做梦啊,”盛逐月坦然一笑:“晚上做的梦更甜,也更离谱。”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解画屏十分得意:“只有我的魅力,才能让夫君服服帖帖的。”
盛逐月又是一掌,将银针整根拍入桌内。
“寒冰掌果然名不虚传。”
“你的七星鞭也不错。”
解画屏听出了一丝挑衅的味道,“怎么着,你的意思是比划比划?”
盛逐月咳嗽了两声,用手帕掩住朱唇。“那倒不用。”
“我谅你也不敢。”解画屏挑了挑眉,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自信的。
“我的寒冰掌是让相公最燥热的时候,得到缓解的。”盛逐月欣赏着自己的纤纤玉手:“□□焚身的时候释放的淋漓尽致。”
“我的七星鞭是用来捆住夫君的。”解画屏扥了扥鞭子,盛逐月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的是,原来郡主还需要用这样的手段留住人心呐。”
“你可别误会,”解画屏轻抚鞭子上的每一颗铁钉,“我说的是,我与夫君之间的情调。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寒冰绵延……”
“勾魂锁骨……”
院子里空气清新,而且弥漫着一股花开的味道。现在这个季节,花瓣都散发着醉人的清香。盛逐月极爱种花,自从失明以后,她就整日摆弄这些花花草草。长久以来,这个院子也就成了一个小花园,也算是君府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路过这里,折花想驻足观赏。君御急的团团转,这西厢房,是真的去不得。
“看的出来,平日里打理的人很用心,这些花儿的灌溉时长,还有用水量,松土间隔,都恰到好处。”
折花这可是由衷的赞赏,君御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敷衍的嗯了两声。
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使得站在原地的折花和君御晃动了一下,折花惊慌的看向君御。君御无奈地抬头望向天空,“我们这儿经常地震,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