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张开……再大一点。
对，就是这样。
不要乱动。
疼吗？很快就好了。
应该不会疼才对，我已经很轻了，还上了药。
再忍忍？
拆完线后陶文文捂着左脸站起来，安安静静地在后面看周昊然洗刀具的背影。
连洗东西也这么有feel。
“你多大？”周昊然开始闲聊。
多大？
周医生问我多大！他是在，了解我吗？
“21岁，大三，在南开读大学，汽修专业，没有男朋友。”
周昊然洗好刀具转过身来，看着她。
白炽灯下的周医生，穿着白大褂的周医生。
好想，扑倒他。
白大褂里面的周医生，是什么样子的？
陶文文悄悄掐了下自己才回过神来。为什么面对周医生，她脑子里确实全都是这些脏脏的东西。
“哈，我就是，随口一说。”陶文文苍白地解释了下。
人家只是礼貌性问你一下，你就巴不得把生辰八字给人家说？陶文文，你清醒一点！
“汽修？这专业女生应该挺少的。”
陶文文捂着脸点点头。
她跟着周昊然走到大厅，站在前台前面看墙上的钟。
不知不觉已经快十点了。还好今天是周五，没有门禁。
周昊然换好了衣服从小房间里走出来。纯白体恤，跟她的一样。见她一直盯着墙上的钟，大概猜到这小姑娘在想什么。
桌上那杯咖啡还是温的。
“会开车吗？”他问。
陶文文愣了愣，点点头，“会。”
“上过路吗？”
“不上高速就没问题。”
拿起桌上那杯还没喝完的咖啡便往外走，边走边说，“我送你回学校。”
陶文文：“！！！”
周医生果然是个好男人，好man，好绅士啊。
周昊然把她带到停车场取了车，自个儿却坐到后座去了，闭眼睡着。
陶文文傻了都。不是要送她回去吗？难道周医生是要自己开车回学校？
看这样子应该是，吧。
她硬着头皮坐到驾驶座去，透过后视镜去望后座的周昊然，被当场抓包。
“好好开车，别走神。”说完，又闭眼睡了。
陶文文脸红了。连同脖子一起红了，红透透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却不敢开。
见她一直没开，周昊然似有些不耐烦，从包里翻出手机划了划，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柔和，美好。
过了两分钟，他放回手机，因为太累又没了脾气。“过来。”
嗯？不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