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韵让张莉莉带楚云辰去隔壁，接受舞美老师的单独强化训练，自己留下，对预备役成员们做新一轮调整。
……
……
何白进练舞室的时候，楚云辰已经被舞美老师操练得奄奄一息，趴在平衡杆上，翻着死鱼眼，喝水。
如破布娃娃的姿态让何白以为自己走错门，确定几次才发现那半死不活的一坨是自家智障翻车鱼。
“半天不见，你怎么就……”
“一言难尽啊……”
楚云辰含泪看着何白：“公司准备让我出道，在演唱会上给我安排了两支单曲，还都是首发。”
“这不是好事吗？”
何白不明白楚云辰的苦闷。
楚云辰放下矿泉水，哭唧唧地表示：“问题是这两支曲子对粉丝而言是首发，对我而言也是首发！再过五天就是演唱会……我要在五天时间内学会两支曲子外加配套舞步……还要参加至少一次彩排……臣妾做不到啊！”
“做不到可以拒绝，”何白说，“又不是拿枪逼着你上。”
“但是方韵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布这个消息——”
楚云辰又喝口水，说：“如果我拒绝，会被全团孤立直到提前解约。”
“……”
何白皱眉，说：“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和方韵有仇？”
“嗯？！”
楚云辰诧异。
何白：“如果你们没有仇，她为什么三番五次的针对你？”
“她针对我？三番五次？”
楚云辰一头雾水。
何白被楚云辰的迟钝气得翻白眼。
“这个女人比你预想中起码精明一百倍，”他说，“不管是对捆绑热搜的处理、告黑状的后续，还是越庖代俎的建议公司安排你单独出道……这一桩桩都是明面上捧着你其实暗地里想摔死你！”
“我知道，她不待见我。”
楚云辰将喝光水的塑料瓶扔进垃圾桶，说：“她喜欢路博宇，担心我留在SHM会威胁路博宇的top地位。”
“……”
何白愣住。
他一直以为楚云辰很笨很迟钝，没想到——
“她和路博宇有暧昧的事，你们团有多少人知道？”
“不清楚，不过其他人应该也都是看穿不说穿，”楚云辰说，“我只是没想到她作为职业经纪人居然能公器私用到这地步，甚至在我已经被你接管的今天还试图——”
想到被方韵算计的前世，楚云辰越发生气。
何白不知这些，好奇地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尽我全力，完成公司为我安排的出道表演，”楚云辰说，“反正SHM团是肯定不能回去了。”
“有志气。”
何白赞了一句。
楚云辰趁机把手机发给何白：“何哥！帮我录一段练习视频！”
“录多长？什么角度？要不要顺便买个热搜？”
何白反射性地想到营销。
“……”
楚云辰愣住，摸了摸脖子：“我就想录个视频给我爸妈……让他们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
“好吧，是我想多了。”
何白举起手机，对摆好姿势的楚云辰说：“可以开始了。”
“嗯。”
楚云辰深吸一口气，开始舞蹈。
……
公司确实打算捧楚云辰上位，安排的两首单曲都请编舞老师专门为他量身订做舞蹈。
楚云辰喜欢舞台，跳舞的时候格外敬业，跳的又是编舞老师为他量身定做的劲歌热舞，流畅灵动的同时又充满性张力，热辣的舞步甚至将举手机的何白也一并感染，说：“你这舞台表现力，早该安排单独出道了。”
“那也得有伯乐赏识才行。”
楚云辰自嘲一句，接过矿泉水，咕咚咚地喝了半瓶，又从何白手中拿回手机，看了遍视频，将它发给爸爸、妈妈，以及——
人美心善的柳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