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月信?”
玉鸾羞涩点头,雪白的耳廓忽然泛起浅粉。
郁琤原本也不知道女人身上的那些东西,不过行军打仗,那时候到处都缺女人缺得很。
军中那些人荤段子编的是一套一套,都说得跟真的似的。
尤其是提到女人身上月信这事儿就咬牙切齿深恶痛绝,因为不能行房。
郁琤狐疑地打量了玉鸾一眼,眼底仍保持着一分怀疑。
他注意到她额角的冷汗,粗粝的拇指替她抹了抹皱眉道:“女人就是麻烦。”
他终于直起身,俯视着她说道:“站起来。”
玉鸾裙子上还沾着血痕,神情微微窘迫,但仍是爬站了起来。
郁琤让盲谷带着外面那些人先撤了,便让玉鸾跟着他走。
玉鸾见他是往珩院的方向去,心底偷偷地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蓟苏这一关勉强算是过去了一半。
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有没有那本事离开镇北侯府了。
玉鸾心不在焉地跟着郁琤回到院里。
郁琤将她领进屋去,玉鸾不经意地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却陡然看见了对面墙角的蓟苏。
对方正在吃力地□□,翻到了一半。
玉鸾下意识地反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郁琤听见动静,回头看她抵着门缝,磨磨唧唧的模样。
“你在做什么?”
玉鸾颇是无力道:“腿软,走不动。”
郁琤蹙眉,心想她对着自己撒娇做什么?他又不吃这一套。
他愈发地不耐,直接上前去将她横抱在怀里,问她:“这样,你满意了?”
玉鸾脸上的表情微僵,见他又误解了什么,只好尴尬地把脑袋挨着他的脖子,像只乖乖的小动物一般缩在他的怀里。
郁琤将她抱放在床上,问她:“知道撒谎骗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玉鸾听他这带着威胁恐吓的话,身子又是一颤。
“会……会失去郎君的宠爱。”
郁琤眼中总算露出一抹满意,“你明白就好。”
然后伸手颇是熟稔地解她衣裙。
玉鸾忙按住他的手腕,红着脸想要阻止,“不能行房……”
郁琤冷嗤一声,“不检查一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撒谎骗我。”
玉鸾哪里知道他竟然要检查到这一步,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然后他的手便顺利地伸了进去。
过了片刻他看见了一抹殷红,他的神情微微错愕。
“满意了吗?”
玉鸾抖着唇,指着门口对他道:“你给我出去……”
郁琤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大概他没想到,她竟然是真的来了月信。
玉鸾见他仍杵着不动,索性扑到了枕头上,捂着脸嘤嘤装哭。
郁琤皱着眉,眼里难得出现一抹茫然。
她怎么这就哭上了?
他又没打她……
他平时不也是这样摸她,怎么这次摸她顺便检查了一下,她就哭了?
盲谷在四方阁等郁琤过来。
过了半个时辰郁琤才从外面进来,盲谷立马上前谏言道:“侯爷,咱们现在就该诛杀了鸾女将她挂在城墙上警示禄山王。”
郁琤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下去领罚。”
盲谷愣住。
郁琤说:“你的剑划伤了她的脖子,弄哭她了。”
他恬不知耻地把弄哭玉鸾的锅扣在了部下的头上。
盲谷迷茫。
没啊,那妖女脖子白白嫩嫩的跟豆腐似的,兄弟们都没敢使劲儿,哪儿伤了呀?
“她是清白的。”
“那……”
盲谷愈发地一头雾水。
“快去,回头我补你一个月的俸禄就是。”
郁琤见他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立马就黑下了脸来。
盲谷这下看懂了他的脸色,二话不说立马就去了。
郁琤打发了个倒霉催的,心想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是给玉鸾出过气了。
希望仆人回头把这件事情送到她耳朵里之后,她能自己消了气最好。
毕竟她应该有作为反贼之女的自觉,不要太得寸进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