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后道：“你看过顾陌的眼睛吗？”
姜禾皱眉，不明白他打算说什么。
莫今歌耸耸肩，倒是不在乎她回不回答，短暂的停顿后又道：“他是个特别简单的人，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双清澈的眼睛，对他来说，喜欢你就告诉你，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姜禾抿住了嘴，低声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部恐怖片是我陪顾陌去看的，所以你的朋友跟你说了什么，我也听见了....”莫今歌耸耸肩，“我以为顾陌不会喜欢像你...这么乱七八糟的女孩子。”
“后来平安夜遇上以后，我也打听了一下你跟韩映辰的事...他的为人，我也略有耳闻...你倒是跟我当时以为的...有些不同。”
姜禾没说话。
连手机轻微的震动后，她也没有选择去看。
如果莫今歌知道韩映辰的话，那么是不是顾陌他...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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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我们都不希望顾陌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姜禾眯起了眼睛喃喃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伤害他？又或者说...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
莫今歌轻轻一笑：“顾陌不是在玩玩，他不会这个。”
“..那么你是觉得娱乐圈比我还复杂？”
“当然不...”莫今歌挑了挑眉：“只要他不喜欢呆在娱乐圈了，顾家就有本事让他退的干干净净...顾陌可不用靠这个吃饭。”
“但是，人心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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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抿住了嘴，眼角淡淡的垂了下来..
“...我跟韩映辰分手很久了。”
“我知道，可圈子就这么大...你瞧，来来去去的，不都知道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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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暖带着一个穿着薄纱长裙的姑娘扑了过来，勾住了莫今歌的脖子，笑嘻嘻的问：“嘿，你俩躲这儿说什么呢？”
莫今歌立刻换了笑容，“没说什么，我过来躲酒呢，你们那些朋友太厉害。”
林婉嘴角一翘，“姐夫，你还能喝不过他们吗？而且，顾陌到底来不来啊？我可都跟朋友夸下海口了...”
林朝暖拍了拍林婉的头：“谁叫你乱吹牛的...他那么忙，今天肯定来不了的。”
“啊啊，不管不管....”林婉晃着林朝暖的胳膊大声道：“我真的好喜欢他的！我可是顾陌的头号迷妹啊！”
陌今歌笑着挑了挑眉，“还真不是，头号迷妹坐在这儿呢，你一个后来的小粉丝，算了吧。”
林朝暖冲姜禾抿嘴一笑，幽幽道：“那倒是，姜禾好像是顾陌的第一个粉丝吧？”
“真的吗？这么厉害！”林婉激动的拉住了姜禾的手。
十分冰凉，湿漉漉的。
“咦？你是不是冷？”林婉眨眨眼，“手好冷啊...”
姜禾摇摇头，“不是的。”
林朝暖皱了皱眉，轻声道：“我去给你找件衣服吧？”
姜禾瞥了眼莫今歌，他也正盯着自己，嘴角的笑一如往昔，仿佛刚才他真的只是在躲酒而已，而他们，什么也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