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禾:“奥。”
时轻舟:“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
慕知禾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时轻舟进了卫生间,没过一会儿,他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了。
他冷着脸,蹙着眉,眼神惊疑不定在慕知禾的身上流连,他手里拿着他从警察局出来后用过的牙刷与牙杯。
慕知禾只是简单整理了一下时轻舟的贵重东西,忘记把时轻舟前两天用过的牙刷牙杯丢掉。
时轻舟不会连这个牙刷牙杯也要带走吧?
时轻舟冷冷的看着他:“你果然背着我找其他男人了,他有我的万分之一帅吗?”
慕知禾脑子里全是问号,“什么?”
时轻舟举着那个牙杯牙刷:“你那相好的有我对你好吗?”
慕知禾十分无语,他觉得时轻舟病的不清,他有点儿烦躁说:“时少爷,麻烦拿着您的东西离开我家行吗?”
时轻舟“呵呵”了声,语气满是冷峻嘲讽:“怎么,现在就想赶我走了?慕知禾,从来就没人敢绿我……你劈腿也得分得清跟谁?”
慕知禾根本搞不清时轻舟到底说的是什么……
他只不过跟时轻舟分了手,怎么莫名其妙的脚踏两只船?
“现在想否认?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人用两个牙刷牙杯。”时轻舟将那牙刷牙杯放在茶几上:“我们分了也没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奸夫带回家?老子又帅又有钱,哪儿比不上你的奸夫?”
“你没事吧,牙杯牙刷不是你用的吗?”慕知禾说完,忽然发现了一点儿不对劲。
他觉得时轻舟很不正常。
他目光在时轻舟身上来回梭巡。
他发现这个时轻舟跟前两天在警察局出来的时轻舟完全不一样,没有一点儿前两天软萌粘人邻家大男孩的痕迹。
而且这个牙刷牙杯是他出了警察局后用的,这才两天不到,他不可能不记得。既然记得,为什么还要质疑他脚踏两只船?
这么一想,他想到前两天那个粘人暖萌的时轻舟也是如此,他不记得自己穿过的皮鞋,拎着皮鞋问他为什么要出轨。
时轻舟反问:“我用过我难道不记得吗?”
慕知禾打电话给小宋,他开了外音。
小宋接听了,喊了声:“喂,慕哥。”
慕知禾问着:“小宋,你家少爷前天早上在哪儿?”
小宋笑着说:“慕哥,你怎么了?我家少爷前天早上不是在你家吗?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慕知禾关掉手机:“没事。”
这时,他转而问时轻舟,“你还记得你前天早上在哪儿吗?”
时轻舟冥思苦想:“前天早上?没什么印象,在家睡觉?哎不对,难道我梦游来找你了吗?不可能啊,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慕知禾疑惑追问:“那前前天晚上呢?你在警察局,我把你带回到我家。”
时轻舟一脸不可思议:“警察局?开什么玩笑?我一不嫖|娼,二不赌|博,三不杀人放火,怎么会去警察局?难道我哥偷税漏税被查了,要我去录口供?太好了,他被判几年?”
想到什么,他神色凝重起来:“等一下,我记得我好像出车祸了。”
慕知禾见时轻舟精神高度紧绷,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之后的事情呢?”
时轻舟茫然的摇头:“没印象。”
慕知禾觉得很奇怪,间歇性失忆,有些行为举止与他本人判若两人。
他建议时轻舟说:“你最好预约一下专家医生。”
时轻舟若有所思点点头。
继而,他抬起头来,冷冷说:“你别岔开话题,这牙刷牙杯到底是谁用的,奸夫是谁?他有我对你好吗?他有我帅吗?有我有钱吗?慕知禾,你知道劈腿的代价吗?”
慕知禾:“滚。”
小宋去接时轻舟的时候,跟上次一样,他家少爷被关在门外,脚边被扔了一个收纳盒,盒子里的衣物散落了大半。
他家少爷趴在门上,中气十足的冲着屋里人说:“慕知禾,霸道总裁不发威,你当我是暖男啊,奸夫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