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方若鸣也在担忧着和徐魏海一样的问题,他试图委婉的提出,“白哥,要不你雇佣我做你的代理人吧。”
白逸辰拿回来的那些资产,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更别提这些资产虽然回到了白逸辰名下,但和白旭集团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方若鸣虽然也感?觉很棘手,但是他想,如果花大工夫去弄,他还是能搞的定的。
提出了这个建议后,方若鸣就征询的看着白逸辰,然而他没想,在他的视线下,白逸辰居然缓缓摇了摇头。
“已经麻烦你太多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方若鸣听到这个回答愣了愣,不过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继续说?什么?,因为这里面毕竟涉及到金钱,属于敏感?问题,他不想被认为自己在图谋什么?,不过他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他会继续关?注这个事情,如果发现了有白哥搞不定的地方,他到时候再出手帮忙。
在方若鸣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的时候,白逸辰看了会窗外,突然开口道:“我在你这里已经打扰很久了,新?的房子?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准备过几天就搬过去。”
相比起之前白逸辰拒绝了雇佣方若鸣做代理人,这件事情显然让方若鸣的反应更大,他几乎是立即抬起头来,看着白逸辰道:“什么?,搬出去?不,我是说?可以不用那么?急,我这里白哥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新?房子?那边可以多准备一会,到时候住的也舒心点。”
方若鸣的整个脑子?都是懵的,这太过突然的信息,让他急切的想要挽留,但是又怕有些言语会让白逸辰产生不好的联想,所以解释的又快又急。
听了方若鸣的挽留,白逸辰神情很平静,但是回答却是意外的坚定,“新?房子?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再等也没有意义了,而且我也想早点住过去。”
白逸辰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的表明了他的立场,即使?方若鸣再不甘愿,他也只能顺着应了下来,因为即使?白逸辰不说?,他也知道经历了十几年囚禁生活的人最忌讳什么?东西,他自然也不会做出任何让人误解他想要控制他人生自由的事情,不过巨大的失落感?还是不由得从他的心底生起,要走?了吗。
在这种失落感?下,方若鸣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白哥我以后可以去看你吗?”
对?于这个问题,白逸辰笑着点了点头,“当然,随时欢迎。”
得到了这个回答的方若鸣,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安慰。
就这样,几日后,白逸辰搬离了这个由方若鸣提供的住所,回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同时对?于他拿到手不久的资产,也开始正式整顿起来。
之后的事情,是方若鸣,不,或者说?不止是方若鸣,而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那个只能坐在轮椅上,看起来是那么?需要人保护的人,一旦行动?起来,是那么?的雷厉风行。
不良资产的清算,由猎头公?司寻找的新?的执行人员的上位,与白旭集团那边纷杂关?系的理清斩断,确立新?的年度目标和执行计划。甚至于白逸辰在将能与白旭集团分离出来的资产都独立出来后,直接用个人名义注册了一个新?的公?司,名为新?日公?司,与白旭集团再无关?系。
白逸辰的大刀阔斧,加上其在这一连串的举动?中表现出来的商业天分与手段,简直让人看的叹为观止,一些不少原本正准备在这块大肥肉上咬一口的人,纷纷偃旗息鼓,继续观望起来。
然而他们的这一迟疑,却是给了白逸辰珍贵的发展机会,只短短的时间里,新?日公?司就运营的越发成熟,内部?的每一个部?门,都仿佛精密的零部?件一般高效的运转着,外部?更是铁桶一片,甚至于第一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出来后,这个刚刚组建的公?司,居然已经开始盈利。
这个消息,让所有暗暗关?注着新?日公?司的人全部?都目瞪口呆,咂舌不已,甚至于他们有些人忍不住去偷偷调查,新?日公?司是不是雇佣了什么?了不得的商业人才,可是他们查来查去,左看右看,新?日公?司雇佣的那几个最主要的执行人员,履历都非常的一般,他们要是真有那种才能,以前也绝对?不可能拿那么?点年薪,又那么?轻易的从原本的公?司跳槽出走?啊?
一些人百思不得其解,有些人更是不死心的继续深挖下去,甚至于对?某些人来说?,此时新?日公?司这块肥肉的诱惑力,已经远不如那个未知的商业人才了,毕竟谁都知道利益易得,人才难找,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资产短期内肃清重组,建立一个新?公?司,并且管理的这样井井有条还能实现盈利,这是多么?难得而又稀缺的管理才能啊。
新?日这样的公?司都能管理成这样,那到了他们的公?司里,岂不是能让他们的公?司更上一层楼。
而此时所有有这样想法的人,都绝对?不会想到,他们那绞尽脑汁四处寻找的人,正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被他们放在眼?里的,资产的所有者白子?谦。
但是这些人想不到,却不代表所有人都想不到,白旭集团里,徐江哲看着递上来的报告,看着那新?日公?司短期内做出的出色成就,禁不住有些失神的喃喃道:“是你吗,子?谦。”
十二年的朝夕相处,徐江哲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那个人,在他的父亲以为只要单纯的切断白逸辰学习的知识源,就可以将一个人养废后,他却是清楚的知道他的子?谦有多么?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