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易听完韩子非的话也是大敢兴趣,但是他却是不动神色地说道:
“那地方在那里”
“兄台那处是一个黑市。”
申不易虽然表面很平静,但是内心却是有些惊讶,关于黑市的传闻,他在康城也曾听说过,知道那黑市上的确是有很多不敢在明面上贩卖的东西。
申不易略微沉吟了一会儿,才又冷冷地说道:
“那你既如此,你就带路吧!”
只是又听那韩子非说道:
“兄台那黑市却并不在城里,而是在城外一僻静之所。”
申不易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笑着说道:
“无妨,你只管带路就好。”
然后那韩子非就带着申不易一路出了海州城,时而穿林,时而过河,一路上那韩子非却是担心申不易路途无聊,一路上十分热情的给申不易介绍了一些海州城里的奇闻异事。
就这样约莫走了一个时辰,在路上,申不易又在那支发簪的提醒下,问了一些关于武魁院的消息。
申不易经过了一番询问之后,他才发现这个韩子非竟然也是一个下士之资的修士,但是韩子非也是和他一样没有去那武魁院报到。
申不易好奇之下,就问到了那韩子非为何不去武魁院报到修行。
韩子非解释说,他做掮客每月的收入也还可以,他用那些收入在黑市买了一些功法口诀,发现那修行进度却比武魁院还要强上了那么几分。
申不易似觉得韩子非这句话里还有一些意思,他便进一步问道:
“你为何说你的修行进度要比那武魁院强了几分呢?”
那韩子非看了申不易一眼,他虽然不能看清申不易的神情,但是,他猜申不易一定是被他的话给打动了,然后他就又说道:
“我有一发小,和我同样是下士之资,只因为他家里太过穷困,无法给他提供资财,让他另辟蹊径,走上拜师学艺的道路,结果他去了武魁院,还不是每次都被我打的满地找牙,”
顿了顿,那韩子非有些得意地说道:
“现在我那发小都有些后悔去武魁院了,每次见我就央求我说,他也想做自由自在,闲云野鹤一般的修士,还想让我给他传授一些基础的功法口诀。”
最后,那韩子非还说,将来到等他在修为一道上才强上那么几分,他也要出海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有逆天的造化。
申不易听到韩子非这样说,也是在心底疑惑了下,暗想道:
“不是说下士之资修道无望吗?为何这韩子非竟可以利用那些黑市的功法进阶呢?”
那韩子非见申不易没有说话,还以为申不易是觉得无聊,路途遥远,便又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位兄台实话给你说了吧,我以前也是武魁院的学生,只因为感觉在那武魁院里学的练体体之法,没有什么前途,就算最后去从军了,有了机缘,有了官阶,也不快活,所以我就辍学来做这个营生了,现在武魁院都还保留着我的学籍,那里的教习还一直让我回去呐。”
申不易听到这里,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小震惊,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随便地敷衍了一句。
但,那支发簪却是在申不易的神识里说道:
“哎,这小子不错啊,也许我们可以利用下他的身份。”
申不易却在他的神识里说十万个不乐意地说道:
“休想,法宝祖宗我肯定是不会做杀人越货的勾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