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被冻住的话,我就没办法完成接下来的事情了。。
“啊,对了。要想办法在你们的体育祭上大放光彩才是啊,小姑娘。”
AFO前辈的话夹杂着死柄木不爽的嗤声被回忆起来。
我回答道:“我明白,不过不需要赢,对吧?毕竟我只是个辅助呀。而且死柄木的说法,暂停血液流动,太不像是英雄做的事了,我可不想在目标达到之前被现在的世界排斥啊。”
我脚尖施力跃起,在空中用手撑了一下没有尖刺的冰,从高空的路线小心地靠近了轰焦冻。
下一步收拳用肘击,脚触地缓冲再跃起,攻击当然是虚晃一下,部分冰块消失的同时我又后撤了。
毕竟被碰到会发生什么不一定,我可不敢冒险。
记忆最后理清一遍,我轻轻叹了口气:“——玩累了。”
我越过冰凌,它带起的风把我的衣服吹得乱扬。磕的止痛药效果意外的好,我想接下来电视转播外的内容可以让别人心态炸成一片。
从体育馆最上围开始,一点点往下,人、物都被定格成了一个样子。范围扩大,再扩大,脑内3D图像清晰的令人……心情愉快。
没有疼痛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我走过轰焦冻的身边,往外走,站定在了场外。我哈出一口气,热气在空气中散出一团白烟。
我的脑子超负荷运作,可我却没有痛苦的感觉。我摊开手,笑着看向浮在半空中没有在静止范围内的摄像机。
“如果真的要做的话,你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