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穿了。
她捏着裙角站在卧室,觉得手脚都没有地方放:“为什么是女仆啊,我不适合女仆诶。”楚禾觉得自己172的个子手长腿长的,大号女仆一点都不可爱啊。
“谁说的?”谭悦眼睛里?冒着光,从背后拿出来一个银丝边眼镜:“别忘了戴上这个。”
镜子前面一站,斯文败类眼镜娘禁欲御姐女仆。
“好看吗?”楚禾问。
“好看。”谭悦勾起她的下?巴,眼神像要把她吞下?去:“特别性感。”
性感难道不是胸大腰细腿长?这算什么性感。楚同?学表示不懂。
谭老师只能一点一点地教:“进阶一下?,既然穿了衣服呢,就要角色扮演。”
“就是演戏吧,那我可演不过你。”
“没事,你演就行。”
“演什么?”
“很简单啊,你是女仆,我是你的主人。”谭悦一边说一边抓她的衣领:“我下?班回到家,很累,你要听主人的话。”
楚禾答应了,本色出演嘛,自己平时也差不多这样。
刚开始演,剧情就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
楚禾坐在谭悦的腿上,听话地把裙摆卷起来,露出里面穿着的黑丝袜,又一颗一颗地解扣子,她被谭悦仔细涂了口红,又将口红抹出一道印子,抹在她解开扣子以后露出来的锁骨下方。
明明没做什么太过火的事情,楚禾觉得自己要热炸了。
“差不多了吧……”她小声说。
谭悦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戴着眼镜的眼睛:“主人命令你,勾引我。”
楚禾转转眼睛:“可以。”反正穿制服的是攻嘛,勾引她,一会儿就能上了她,买卖不亏。
十?分钟后,剧情又脱缰了。
眼镜娘刚自己主动解开衣服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就被推着坐上了书桌,唇角艳红,扭动着身体反抗:“这剧情不对啊!”
“怎么不对,你的任务是让主人高兴,主人想吃了你,你就得乖乖被吃……”
谭悦吻她的耳朵,吻得她开始急促地喘息。楚禾试图反抗,被谭悦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
“要听主人的话。”
楚禾只能嘤嘤嘤地被谭悦吃,上一次只是“吃”,这一次要动真格的了,谭悦熟练地套上指套,楚禾颤抖着扒她肩膀,眼镜下?面眼角发红,盈着泪水,像极了欲拒还迎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你干嘛每次当受都这么委屈呀?”谭悦情到浓时还记得嘲笑她:“那我之前当了那么多次,不是当得挺好的,你要学会享受啊。”
“嘤嘤嘤好的。”楚禾抽抽噎噎,伸胳膊去抱她。
进入的一瞬间,不疼,很舒服。楚禾扬起脖颈,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那种熟悉的浓烈的情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那一瞬间恍若进入到另外一段记忆里?,没有具体的人和事,只能感觉到浓烈的爱意和痛苦交织。
她有些痛苦地哼出声来。
谭悦赶紧停下?来,温柔地亲她的脸:“怎么了?疼吗?”
楚禾摇头,抱紧了身上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就很想哭,一种悲伤到极点的情绪无处发泄,只能抱住谭悦默默地流泪。
谭悦哪见过这阵仗,第一次动真格的就把人弄哭了,赶紧退出来,嘴里不停地哄着道歉,又吻着把人抱上床。
哄了好一会儿,楚禾不哭了,只是还扒着她不放。
谭悦说:“疼的话,就不做了,下?次买些润滑剂。”
楚禾哭过以后不那么难受了,又觉得自己很没用,下?面还湿着,里?面被勾起了瘾,她咬着唇缠她:“要不再?试试?”
试试就试试。
这次一切都渐入佳境,楚禾终于体会到当受的好处,怪不得谭悦缠着她要不够,确实挺舒服,和当攻完全不一样的舒服。
谭悦的技术应该算是不错,轻重缓急拿捏得当,还会说骚话,说得楚禾无地自容,有点死去活来的意思,她觉得谭悦应该不是第一次做攻,还未等细想就又被快感裹挟而过。直到最后一次歇斯底里?的彻底释放,脑中一片空白,谭悦勾唇看?着她的表情,细密温柔地吻她延长她的感受,吻到脖子的时候发现她的吊坠闪着隐隐的琥珀色光芒。
楚禾彻底陷入一片混沌,脑海中开始播放一帧帧的影像。
“姐姐。”有人在喊她,很年轻又十?分熟悉的声音:“姐姐,我技术还行吧?你舒不舒服?”
楚禾迷迷糊糊说不出话来。
“我会好好学,保证让你每一天都舒服到极点,我会让你的身体彻底离不开我,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养着你好不好……”
高chao之后的楚禾似是直接跌入梦乡,谭悦钻进她怀里?,像是母亲哄着孩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拍她,让她睡得熟一些。也不是非要今天搞什么制服,说到底就是想让她累到极点睡个好觉罢了。
希望你做个好梦,我的小狗宝贝。
……
楚禾睁开眼睛时,午后的阳光洒进来,她浑身松软,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谭悦应该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