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偶像,他只希望自己的粉丝是因为喜欢自己的音乐才欣赏自己,这种喜欢要是掺杂了金钱,总感觉哪里变质了。
闵蕤看见金楠俊捧着蛋糕盒子愣了一下:“哥,你不是去修电脑了吗?”
“谁说我去修电脑了?”金楠俊给了金泰悙一个眼刀,“又是你在胡说?”
金泰悙实力委屈:“我刚刚才见到闵蕤,根本没来得及说几句话!”
闵蕤坐在金泰悙旁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顺毛:“不是泰悙哥,是允其哥说的。”
金楠俊秒默,低下头去解开绑着蛋糕盒子的绳子了。
“为什么是草莓慕斯啊?”闵蕤看了眼一旁的金泰悙,直接就嚷了起来,“巧克力慕斯或者香草慕斯不好吗?”
闵允其白了这小子一眼,当着他们的面这小子就变得这么孩子气了,蛋糕哪个口味不都是一样的吗?这孩子也没见是巧克力慕斯就多吃几口。
田正国撇撇嘴:“泰悙哥点的口味。还跟我保证说你肯定喜欢。”
朴至旻也道:“都是泰悙说的,本来我们想点个原味蛋糕的。”
金泰悙哼了一声:“我就是喜欢草莓,我就要草莓慕斯,你想怎么样嘛?”
闵蕤不想怎么样。
“那待会儿你多吃一点。”闵蕤对着金泰悙扬了扬眉毛,接过田正国递来的盘子。
金硕真笑着分发叉子,郑浩锡找出寿星戴着的王冠给闵蕤戴在头上。
闵蕤坚决不取下鸭舌帽:“我之前戴帽子的时候造型就已经一塌糊涂了,绝对不可以取下来!”
那边的私生还在拍照呢。
郑浩锡帮他在帽子上戴上王冠,闵允其插上十八根蜡烛。
“明年就是成年人了,”闵允其道,“也不知道明年会不会跟我们一起过生日,反正今年先祝你成年快乐。”
“哥!”闵蕤皱眉,“什么话啊,当然每年的生日都要一起过啊!”
金楠俊没有得到点蜡烛的允许,其他人都怕他把蛋糕弄坏了,此刻带着点小怨念压着嗓子道:“真是年轻人,以后你成家了也来跟我们一起过生日吗?”
金泰悙光是想到以后他们可能都有各自的家庭不能够像现在这样八个人聚在一起就有点鼻酸:“那我们以后都不要过生日了。”
金硕真笑着揉了揉金泰悙和田正国的脑袋,这两个孩子都快要哭出来了:“什么话啊,人都是会长大的啊。”
郑浩锡颇为感慨地说:“现在就想黏着哥哥们,估计过了一两年想谈恋爱了肯定都烦死天天要待在一起赶行程的哥哥们了。”
闵允其自暴自弃地点完蜡烛:“反正像你哥这样的人估计很难找到老婆,以后肯定是我一个人天天泡在工作室里写歌,然后你们的孩子天天来烦我。”
朴至旻小奶音都快哭了:“怎么可能会嫌弃哥啊!”
闵蕤忍不住后仰,抬起头感觉眼前有点模糊,声音也有点哑:“为什么我一过个生日你们就都弄得那么煽情啊?以后我不过生日算了!”
明明朴至旻过生日他们就没说这么多的,朴至旻还比他大两岁呢!
“你看。”闵允其指着闵蕤道,“我们忙内现在就开始嫌弃哥哥们了。我们之中也是忙内最先跟女团前辈有私交吧?”
“爱一股。”闵蕤哀嚎着往旁边的郑浩锡身上倒过去,“允其哥就知道欺负忙内!”
郑浩锡笑嘻嘻地护着闵蕤的头,对着朴至旻使了个眼色,把闵蕤扶好坐了起来:“先许愿吧。”
闵蕤规矩地盘腿坐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闵允其拍着手道:“我们快点给忙内一起唱生日歌。”
早点赶完仪式早点回家睡觉!
在层次不齐的生日粗卡哈米达中,闵蕤许愿结束,睁开了眼睛。
金楠俊举起手机道:“忙内啊,快看镜头!”
闵蕤往金楠俊的方向看去,嘴角微勾。
“哎一股。”金楠俊感慨地翻着相册,“长得帅真是什么角度都好看。”
闵蕤似笑非笑的这种表情配上带着笑意的温柔眼神,真是不知道圈了多少颜饭。
田正国麻利地拔起蜡烛丢进金硕真准备好的垃圾袋里,朴至旻照着郑浩锡之前的提醒把大的刀叉都拿了出来开始切蛋糕。
四方形的慕斯蛋糕像他们这样的料理界新手只能切成小方块,闵蕤提醒着朴至旻:“其实可以先切成四个正方形,然后再对着大正方形的对角线切下去,就是三角形了。”
闵蕤最喜欢的数学题除了代数题之外就是几何,特别是证明题。
越复杂的图案越能勾起他的兴奋感,特别是在考试的时候。
田正国哀叹一声,直接从朴至旻手里拿过刀:“你自己来!”
不知道的看田正国那个气势好像是要用刀砍人。
闵蕤接过塑料刀,给朴至旻示范:“先是找到正方形的对称中心,再。。。”
闵允其握着手机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快点切就行了。”
朴至旻委屈地抱着胳膊看着闵允其,其实他真的想听来着。
但是实权发话了,也就是代表着闵允其困得不行想要快点吃蛋糕回宿舍睡觉了。
闵蕤笑着摇摇头,麻利地分好蛋糕。
草莓的清甜香气伴随着奶油慕斯在口腔里爆炸,金泰悙满足地享用着草莓,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
闵蕤之前喝了点酒,仗着酒精在脑海里狂欢的这段时间闲不下来,吃了蛋糕之后又和田正国两个人去滑滑板了。
“要是有U形池就好了。”田正国感叹道。
他们俩都喜欢极限运动,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看现场的正式比赛。
哪怕就在之前韩国办了亚运会,但是仁川亚运会那段时间他们跑行程去了,根本没来得及收看比赛。
开幕式由exo前辈表演的《wolf》算是把韩流文化给带到了世界。
闭幕式的时候BIGBANG前辈的登台表演简直就像完成了所有偶像的终身夙愿。
不是每个组合都能够站上那样的历史舞台表演的。
“没事的。”闵蕤揉着田正国的脑袋,安慰着他的遗憾,“我可以带你去看平昌冬奥会的现场,如果防弹在那个时候够大势的话,不是也可以上台表演么?”
四年的时间啊。
“我们真的会到那个高度吗?”
田正国勾着闵蕤的肩膀,两个人早就踢了滑板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抬头看着被云雾环抱着的月亮。
闵蕤淡哂:“谁知道呢。”
属于他们的花样年华,不是才刚刚开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