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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番外二(2 / 2)


“本宫……来拜访姑祖母。”

萧寅初莫名其妙就成了上门拜访姑祖母,恪靖也十分莫名,二人各怀心思,坐在一处喝茶。

恪靖毕竟是长辈,想了许久,憋出一句∶“许久没见过公主,长大了不少。”

萧寅初连忙答对,想了想,问∶“方才我进门,看见祝太医家的人……”

恪靖点头∶“是祝蒙的儿子,老身请他们来为狰儿调养。”

“调养?”萧寅初问∶“表叔怎么了吗?”

“旧伤了,”恪靖指了指心口∶“时不时会疼。”

“那我能去看看吗?”

.

萧寅初以为他病着,躺在床上,没想到生龙活虎在院子里练剑。

一身湛蓝衣袍,身形如风,他的剑没有任何花样,却招招致命。

半晌后,剑势收,秦狰吐出一口浊气。

冷不丁看见身后的人,差点岔了气∶“咳,咳咳!”

萧寅初没好气地说∶“有这么紧张吗?”

汗津津的俊脸咳得通红,挑灯连忙端上来一碗水,喝下以后才没那么狼狈。

“你怎么来了?”秦狰不解。

萧寅初拿起他的剑,没想到在他手里轻如鸿毛的青锋剑,居然这么重!

秦狰连忙托住剑把,免得剑尖碰在地上∶“你干什么?”

萧寅初双手握着,无辜∶“我没想到它这么重啊!”

男女授受不亲,秦狰只托着剑把,一点都不敢碰到她的手。

“松手,我接着。”

萧寅初“哦”了一声,‘不经意’碰到他温热的手掌∶“啊!你碰我干嘛?”

秦狰将剑抓在手里,咬牙切齿∶“谁碰你了!”

萧寅初抱着手,哼哼唧唧∶“给你写信为什么不回啊?”

“……”

红晕还没从耳根褪下来,他说∶“什么信?”

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现在小姑娘胆子都这么大的吗?

萧寅初脚尖划地∶“看灯吗,很亮那种。”

“我没时间。”秦狰毫不犹豫地拒绝,低头看她∶“你有这功夫,不如花在正事上。”

二人年纪辈分在前,立场身份在后,加之她身份尊贵,不谙世事,保不齐就是一时兴起。

他……没有兴趣做一个女孩一时兴起的玩物。

“擅自出宫,叫皇后知道不好。”秦狰转身,吩咐下人套车∶“送公主回去。”

萧寅初第二次被同一个人拒绝,忍不住生气道∶“你会后悔的!”

男人的背影挺拔,肩膀宽厚,很快消失在拐角。

萧寅初气鼓鼓想了一会,招来秦家下人∶“带我去见姑祖母。”

当天晚上,萧寅初留在代城府吃饭。

厨房绞尽脑汁,憋了满满一桌子菜,个个样式精美,简直能媲美宫中御厨!

萧寅初年纪小,长得漂亮可爱,多年哄父皇有方,几句话把恪靖哄得无比高兴,抓着她的手直叫心肝肉。

她膝下只有秦狰一个儿子,也没能有个女儿,心软地不行∶“怪不得陛下疼爱,老身的娇娇儿就该被捧在手中!”

秦狰在一边闷头吃饭。

娇是娇,简直太娇气了。

萧寅初依偎着恪靖∶“姑祖母喝汤~”

“好,好。”恪靖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娇儿晚上就不回去了吧,留下来陪姑祖母!”

萧寅初害羞得低头∶“那姑祖母去跟父皇说哈!”

“母亲。”秦狰出声打断∶“陛下不会同意的。”

他看了一眼小人儿,说∶“再者说,府中没有合适的屋子。”

恪靖说∶“怎么没有?临秋阁不算?”

临秋阁原本是准备给恪靖的住处,但名字不吉利,她就住了别处。

里头被褥摆设样样都是最好最新的,也不算亏待了公主。

唯独有几个问题——临秋阁离秦狰的屋子太近。

他反对是没用的,饭后,恪靖亲自派人进宫求了旨意,萧寅初如愿以偿留宿一晚。

秦狰站在院子前,望着临秋阁的灯,咬牙切齿。

“表叔。”

身后有人轻声唤他。

萧寅初刚把恪靖哄睡,准备回临秋阁,路过他的院子。

她提着一盏兔子灯,趴在门外∶“看灯吗?”

夜色下,少女的面容精致美丽,被兔子灯照得映丽无比。

秦狰“啪”地关上了门。

萧寅初忍不住撅起嘴,有些难过。

花镜从她手里接过灯∶“公主,咱们回吧,瞧今晚的天,怕是要下雨呢。”

萧寅初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失望地点点头∶“好吧。”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突然下起大雨。

不仅有大雨,还伴随着电闪雷鸣!

花镜担心公主害怕,掀开床帐∶“吓到您了吗?”

萧寅初双眼锃亮∶“没有。”

“那就好,奴婢还怕您害怕呢。”花镜松了口气。

萧寅初从床上坐起来,将床单披在身上∶“我像不像被雷吓坏了?”

花镜一脸呆滞∶“啊?”

.

雨还在不停地下,秦狰躺在床上,有些烦躁。

雨太大,伴随着低沉雷鸣,让他总不自觉担心。

听萧明达说,萧思珠最怕打雷,会吓得头吐白沫,怎么都哄不好。

她……

算了,谁管她,自己愿意的,活该。

秦狰翻了个身,闭眼准备睡觉。

“啊——”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他猛地睁开眼。

这小灾星!

接着,隐隐约约听见瓷瓶砸碎在地上的声音。

……都很值钱的!

最后,一切声音归于大雨。

秦狰又翻了一个身。

不会口吐白沫了吧?

……

真是欠她的!

他腾地一下翻身坐起,来不及寻挑灯拿伞,拉开屋门就走进了漫天大雨里。

临秋阁的灯全灭,他一脚踹开院门,很快到了主屋。

宫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公主,公主不怕……奴婢在呢,公主!”

他推开房门,如雨夜里突然降临的神袛。

花镜跪在床边脚踏,不停地哄,秦狰不顾一身雨水,走进去∶“怎么了?”

花镜说∶“公主……怕打雷。”

秦狰掀开床帐,先映入眼帘的一双白净的小脚丫,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小得不及他手掌大,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他忍不住撇开眼,不敢再看。

“您哄哄公主吧,奴婢哄了,不顶用……”花镜越说越心虚,整个人隐在阴影里。

秦狰低骂了一句“麻烦”,探身进去∶“出来。”

萧寅初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不停颤抖∶“我……怕……”

声音像受惊的小猫,两眼湿漉漉,嗷嗷冲他叫那种。

秦狰上手∶“出来,点灯就不怕了。”

萧寅初就势松手,猛地扑进他怀里——

秦狰一愣,被她抱了满怀!

萧寅初用指头示意花镜出去,顺便关门,嘴上嘤嘤嘤∶“表叔~”

秦狰青筋微突∶“我身上湿。”

少女只穿着单薄的寝衣,曲线玲珑漂亮,这一扑,该感受的不该感受的通通都有!

他是小姑娘的表叔之前,还是个男人。

萧寅初细声细气问∶“为什么不跟我看灯?”

为什么?

怕自己沉沦算不算?

“信也不回……话也不跟我说。”萧寅初故意贴着他的耳畔,呼吸痒痒的。

秦狰浑身一僵,冷声喝道∶“下来!”

“我不!”萧寅初搂紧他的腰∶“你见过祝含玉了吗?她是不是比我漂亮?”

她不知道祝家人诊脉为什么要带祝含玉,可是……想起来心里就不舒服。

“什么祝含玉?”秦狰被她折磨得上下都难受,想将她从身上撕下来,又怕一但碰到她滑嫩的肌肤,一发不可收拾。

“邯郸第一美人。”

“没见过。”秦狰说,感觉耳朵被轻轻舔了一下。

整个人都炸了!

“你……”

萧寅初搂着他∶“看灯吗?”

看什么灯!

看什么灯!

秦狰的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恨不能将她教训一顿,又怕小姑娘娇娇柔柔地哭,顺便赖上他。

“你理理我……”

赖上他的话,会很麻烦的。

“理我~”

秦狰闭眼,双手将她往上一提,抱稳∶“理你做什么!妖精!”

麻烦就麻烦,认了!

萧寅初露出得逞的笑,轻轻去吻男人的唇∶“要不要看灯?”

秦狰认命地闭上眼∶“好,看……”

折磨人,也认了。

.

秦狰是被萧寅初一脚踹醒的,萧寅初泪汪汪地骂他∶“你是不是要把我沉湖啊?”

“?啊?”秦狰迷迷糊糊,想起睡前对她说了当年第一次碰到她,扬言要把人家沉湖的事。

“你还不理我!”萧寅初更委屈了。

“谁不理你了?”秦狰连忙查看∶“怎么哭了?做梦?”

萧寅初生气地“嗯!”了一声。

“我梦见你不理我,写信也不回,约你也不出来,还得我去找你!”

秦狰一头雾水。

萧寅初埋在他怀里∶“我当时就想,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找别人去!”

秦狰额角微微一跳,口气危险∶“然后呢?”

“然后……”

然后秦狰就找她了呗,两人就……

萧寅初脸一红,碍于圆滚滚的肚子,没办法挪到他怀里∶“夫君,你抱抱我~”

难得这么粘糊,秦狰将她抱在怀里∶“乱做什么梦,胡思乱想!”

萧寅初哼哼唧唧∶“那你不能不理我。”

“我有不理你过?”秦狰瞪眼∶“把你当祖宗伺候不是吗?”

“梦里也不行!”

秦狰无奈∶“好,好,梦里也不行。”

真是小霸王……

打小就是!

肚里的这个没准也是霸王,秦狰摸着她的肚子,忽然被踢了一脚。

“?”

随着月份增长,胎动愈加频繁,听说女子生产都是过鬼门关,他忍不住将小姑娘抱得更紧。

思绪忍不住飘远。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点的单!

两章都出现了伏笔,有关女主为什么会重生。

下章写万众瞩目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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