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我?!
他在看我?!
他在笑我?!
他在笑我?!
完蛋了,我现在看谁都觉得他的眼神是瞄向我的,而且是带着莫名的光亮的,一旦笑起来的话,我就会觉得好像是在对我笑的。
大概,这就是所谓“做贼心虚”吧!
什么嘛,好像没有做什么坏事吧,至于这样吗?!我又不是什么笑话,而且只有把自个当成笑话的人,别人才会真的把你当成一个笑话。
所以,面对流言蜚语,咱一定要抬头挺胸的。
这样想着,我挺直了小腰杆走进网球场。
“流苏,今天早上你和迹部景吾在六点二十分三十二秒的时候校门口公然接吻了吧!”柳学长翻了翻笔记,以一脸公正无私的神情说道。
“啊?!”六点二十分三十二秒?!这么清楚?!我嘴角抽搐地看着柳莲二学长,那个时候我压根就没有看到柳学长的身影啊,不知道,他是躲在哪里收集的数据。
那个时候我就只有看到幸村精市而已,不过,我相信,部长他应该不是那种作出“全校大广播”这种事情来的人。
我看了一眼正在督促一年级社员挥拍的幸村精市,他似乎是感受到我的视线,所以回过头,朝我微笑着。
“那就是有了!”柳莲二头一低,唰唰地在笔记上记录着什么。
“绝对没有!”我摇头。是他吻我,不是接吻啊.....这个可是事实中的事实。
“不准撒谎!看你那表情就知道是有什么的对不对?!你眼一瞄,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干嘛了!”仁王雅治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那个..........”我好像记得我屁股从来没翘过吧!
“啊啊,说不定流苏昨天去东京就是去见迹部景吾的呢!”切原赤也支着下巴说道。
呃......绝对没有那回事!
“对啊对啊,”文太眨巴着眼睛到了我的面前,吹出一个粉红色的泡泡。
“你们到哪了?一垒二垒还是三垒?或者是全垒打?!”文太的眼神好奇而又天真。
我突然发现,在一个部门里同时存在两个单细胞生物的话,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你们想多了.........”我一边问一边向后方小心翼翼地移动了两步。
一个擦着耳边呼啸而过的澄黄色就这么从天而降,然后落到了她的脚边,成功地把某人的三魂吓到不见了七魄。
“在!”一个标准的敬礼军姿,我立即狗腿般地修正了自己的逃走行为。
“想逃?!真是太松懈了。”拿着网球拍的真田玄一郎沉声说道。
“报告长官,你看错了!”我目不斜视地答道,表情严肃。
我的妈呀,真田学长连“疾如风”这么强悍的招数都大材小用地用在我的身上了,看来今天肯定是要脱层皮了。
“那个,就是他送我回来就这样而已。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我高举双手实行实话实说政策,“就是这样而已。”
“就是这样而已?!”仁王雅治阴沉着一张脸,“就这样在学校门口公然接吻了吧。”
“才没有!”至少这次只是被吻了脸颊而已,绝对不是接吻。
“哦?!看着都像是在撒谎。”仁王雅治哼着,“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什么的。”
“有什么也不要你管!”我白他一眼。
“那就是有什么。”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