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了,还不承认,有意义吗?好自为之。你愿意回头,我可以帮你”说完这话,睿明留下一个背影走开了。
临风这人,心思还是单纯了些,不过,他会尽力相助,帮他早日度过难关的,他得去告知下班景。
他找到了班景,让他在竹心亭会面,将自己之前见过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对方介绍清楚,虽然他也很想亲自去做,但是对方的名望高些,做事更让人信服。
他去做,没做好,也许还会适得其反,为了稳妥些,让班景去做的好。
班景收到消息后,心里原本也是七上八下,听了消息这才放下心里的石头,安心许多。
师妹那,他倒是不担心了,无论出现什么,他都可以考虑从邓七这边下手。
快到灵雪公布消息的日子了。
会事厅。
因为此事也不宜喧张,也只是在小阁里,几个重要的长辈主持。
几个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灵雪,她神情也有些不安,手攥着帕子,拧巴了几下,才松开,从腰包里取出了一个竹牌,放到了桌上。
她目光平静地看向了众人,“那日,等各位师兄弟散开后,我在地上发现了这个竹牌。我想,不用我说,大家心里也应该明白了。”
众人围上去一看,竹牌上,赫然用刻着邓字,用朱砂描底,几个人面面相觑。
她继续开口道,迎着众人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已经查过门里的户籍资料,门里姓邓的,仅此一人,这竹牌是谁的,想必不用我说了。”说完她神情有些犹豫地看了班景一眼,随后收回了眼神。
话音刚落,顿时像炸开锅了一般,几位长老前辈讨论着,不时有的人说,是,肯定是他干的,也有人说,不可能啊,这邓七小子,胆小地像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做出如此逾矩的行为。
班景走到闫师叔身边,说了些话,闫师叔会晤地点点头,吩咐了人,带人过来。
不一会,邓七与林辉都被人押着带了过来。
林辉则是瞪大眼睛怒视着众人,“你们把我押过来做什么,怎么,这年头做个护花使者都有错?!”他还想继续嚷嚷,班景打断了他。
“安静点,这是会事别院,不容喧哗,没到问你话。”
林辉看了下众人,只得愤恨地盯了班景一眼,不做声,只是气的胸膛起伏,顺带着怨恨地瞥了邓七一眼。
没用的家伙,不知道走露了什么风声,明明计划没什么纰漏,竟把他一同抓来。
一旁地邓七像是在暴风雨中的小动物,一直瑟缩颤抖不停,不敢迎上林辉的目光。
班景看向他,“邓七,我问你,是不是你带着临风去了灵雪那。”
邓七原本是低着头,好半天才懦弱地抬起头看向班景,又低下头,不敢正对目光,“我……”眼睛看向别处,不经意又迎上了林辉喷火般的目光,瑟缩了下,“我,我没有……”
“哦?那你看看这个。”班景手一甩,登时一个竹牌坠下。
邓七瞪大了目光,被这竹牌刺激地口吃了,“我,我,我,我……”
一旁的林辉也难得有耐性看着事态发展,见竹牌都显现了,赫然写着邓字,脸上不由露出鄙夷地神情,真是没用的人,这么小的事还做不好,还出了这么大的马脚,他不屑地别过头。
废物,巴不得让别人知道是他做的一样。
随后他看向班景,喊了一声,“喂,人都抓到了,可以放了我吧,这事跟我有什么干系?”
班景安抚地拍拍邓七的肩膀,听过睿明的叙述,他对事情也摸了个一清二楚。邓七原本还是手足无措,慌乱地简直想钻到地里去,没想到大师兄还会这样待他。
他有些惶恐地看着班景,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班景侧头看了林辉一眼,“跟你?听邓七怎么说吧。邓七素来胆小的性子,临风又多次帮助过他,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动机这般对付临风。”
林辉一听不屑地哼了一声,“啧啧,是你的徒弟,就夸的跟朵花似的,也不怕大言不惭,闪了舌头。”
班景瞟了林辉一眼,无视他脸上傲慢地神情,“闪了谁的舌头,林大少爷,可不要这么早下判断。”他看向邓七,“我不相信你是这样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之人。邓七,当着长老们的面,你说,究竟是什么让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