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事?”乔氏疑惑的问道。
陆琴徵抿抿嘴说道:“其实,之前静之与苏府的小姐苏梨儿一直在谈情说爱,我不甚知道后,他便叫我保密,不想要让您知道。不料,我今天去医馆抓药的路上,无意间听到苏家小姐因病去世了,而且就是在今天出的殡。并且在出殡的路上,出现了一位拦路者,那拦路者没说几句话便痛哭起来,不久后便被苏家人给打了,我前后想了想,那拦路者,可能就是静之。至于他之前去了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乔氏听之,非常震惊的离座而起:“居然还有这等事儿!安儿怎么都不告诉我,待他醒来定要好好问问他。”
“乔姨,你别怪静之,他肯定也有他的难处啊。”
“哪有怪他啊,只是觉得他不应该到苏家人的丧礼上!”
“乔姨,我也只是猜想,那人是不是静之,我也不太确定呢!”
“那…若是真的,安儿被打成这样,是不是与苏家小姐的死有关系?不然,为何苏家人见到安儿就大打出手。”乔氏说完,紧接着又说道:“琴徵,你在这里,照看安儿,我去苏府问个明白。”
陆琴徵诧异的拦下刚要起身的乔氏:“乔姨,这只是猜想,还不能当真。”
“真是不真,去问问便知道了,安儿就拜托你了!”乔氏放心的将许之安交给了陆琴徵,坚定不移的走出了门,陆琴徵没能劝住她,便担忧的看着乔氏越走越远,他想陪着一同去,但看着还昏迷不醒的许之安,遂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临安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乔氏从城东一边走,一边询问苏府的所在地,她走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快要接近城西了,才终于抵达了苏府。
乔氏看见苏府便停驻了一会儿,苏府门前虽有檀香木的气味围绕着,但从轻风中可以嗅到供香的余味。最醒目的便是苏府的门前,门两侧挂着白灯笼、柱子上缠着白绫,门前的路上还能看到些出殡时撒的黄纸,一眼望去这里充斥着哀怨、感伤……
“有人在家吗?”乔氏敲打着苏府的大门,随即一位婢女便把门打开了:“你是?”
“请问,这是苏梨儿的家吗?”乔氏说完,那婢女神情惊愕的说:“是的,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我来找你们家老爷。”乔氏说完婢女便去通报了,苏老爷听到一位妇人要找她,家里还有些亲戚,便没叫乔氏上屋,他自己便出去找她了。
苏老爷看到乔氏,见不是熟悉的脸孔便说道:“这位夫人,你是?”
“苏老爷,我是许之安的娘,听说,令千金是因为安儿才因病离开的,我想来求证一下,若是真的,这罪孽我来替安儿扛下。”
苏老爷是个明事理的人,听到这妇人是许之安的娘,没有怒气冲天只是哀叹:“这也怪不得许公子,是梨儿命不好,梨儿太过痴情了,唉~”
这时候,苏夫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憔悴的面色还有着泪水的痕迹,她听到许之安的名字,便更加激动:“你来的正好,姓许的怎么没来,他人呢!之前看他一表人才有模有样,现在怎么做起缩头乌龟了。”
“我儿早上在令千金的出殡路上被你们苏府人打了,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来不了。我也才听说安儿和令千金的事儿,我表示很抱歉,我替安儿给你们赔罪。”
“嗯?他被我府上人打了?”苏老爷不解的问道。
乔氏虽然对苏梨儿的死有些惋惜,但是对于苏家人所做的,她还是有些气愤的,便说道:“对,安儿伤势很重,所以我替他来,令千金的死,是有我儿的错,但,我想问问二老,真的要一命换一命嘛,如果真的是,那老妇来替安儿偿命。”
“不可能,我苏仁川绝不是这种人。早上梨儿出殡,我和夫人受不了,便没有跟着去,许公子被打一事,我根本不知情呀!”苏老爷诧异的说完,便吩咐下人:“去问问,今早一起参与小姐出殡的人,看是谁打了许家公子。”
“是,老爷。”下人刚转过头,准备动身去问,苏家大少爷苏盛便闻询而来。
“是我打的,如何?打死了便好,打不死我还要打!”苏盛气势汹汹的走到乔氏的面前,他壮硕的身体和凶狠的样子,还是把乔氏吓的愣了一愣。
“盛儿,不可无礼。”苏老爷见状把苏盛往后拉了拉紧接着又说道:“你为什么要打许公子!”
“爹,是姓许的害死了小妹,我打他是轻,我还要让他偿命!”苏夫人在一旁听着苏盛说的这一番话,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苏盛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