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渡怔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牵着她的手腕一用?力?,带着她往怀里?方向去。
陈星渡脚下高跟鞋不稳,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跌过去。
她跌坐在他大腿上,下意?识想挣扎起身,却让傅司予牢牢束缚。
他双臂将她环抱在怀中,气?息近在咫尺,“今晚你就坐这别想走了。”
“……”
旁边几个?陪酒的姑娘不约而同地朝她投来艳羡的目光,傅司予不是第一次来,前几次陪人来应酬,只是看着别人在玩,自己片叶不沾身。会所里?的姑娘都有传,以为这位傅教授不爱好女色。
今晚还不是栽在了温柔乡中。
只有陈星渡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人在公?报私仇!
陈星渡几欲挣扎无果,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只能用?眼睛干瞪他:“你想干什么??”
“把工作辞了,我养你。”傅司予说。以为她真?是离开了电视台,走投无路了。
“谁要你养?!”陈星渡气?得都快厥过去了,两腿悬在半空,奋力?地反抗,“你赶紧把我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傅司予哪里?听她威胁。她每动一下,他环抱住她的手臂便收紧一分。
陈星渡尽管有多年武术底子傍身,然而眼下不好使力?气?,又?怕挣扎得太明显,引起旁人注意?。
她挣扎不开,索性低下头,在他衣领外?边的颈脖用?力?啃一口!
“嘶——”傅司予微微蹙眉,下意?识松开点力?道。
陈星渡趁机从他怀里?起身,兔子似地一蹦三米远,和?他隔开安全距离。不知是灯光颜色的缘故,她脸颊有些红。
她眼睛瞪得老圆,磕磕巴巴地道:“是、是你逼我的!”
“……”
傅司予抬手抹了把脖子,刚才被她咬过的地方,还真?咬出?几丝血。
傅司予皱眉,“阿渡,你——”
见那头王总在喊她,陈星渡马上起身:“王总,我来啦!”
傅司予:“……”
傅司予眼睁睁地看她绕过前面?茶几,往沙发那头方向去。
王总今晚就是对?陈星渡有眼缘,她刚才坐傅司予身边,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她。王总在一行人中算是年轻的,大约四十出?头,保养得还算可以,不至于人到中年的油腻和?大腹便便。
王总问:“你会点什么?才艺?”
“……”
陈星渡一顿,“才艺?”
“你看她们,都会唱唱歌,跳跳舞。你呢?”
“……”虽说她是中传毕业的,但她学的是新闻啊,又?不是什么?艺术专业。
陈星渡想了想说:“要不我打一套军体拳吧?我可能打了。”
王总:“……”
王总大约也是没?想到,这么?个?细细条条纤纤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脱口而出?“我很能打”四个?字。
王总道:“可我想看你跳舞。”
陈星渡:“……”
陈星渡心想你他妈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哪会跳什么?舞。
陈星渡还没?想到借口推脱,只见王总从身旁抄出?一只遥控器,对?着包房中央的舞台按下一个?按钮。
耳旁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
舞台中心凹下去一块位置,缓缓地,一根钢管从底下升起来。
钢管直挺挺地伫立在舞池中央,配合着耳旁倏然转变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像一根直插云霄的银枪。
王总期待地对?她道:“来,跳一支钢管舞吧。”
陈星渡:“……”
作者有话要说:陈星渡:我他妈能想到当记者还得会跳钢管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