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南抱起宝妹和大宝跟刘伊头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一丢人在那里错愕,杨家大哥犹堕五里雾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走远了之后刘伊才叹一口气,“我还得负责为那俩奇葩洗白,唉。”
梁思南笑道,“有些人天生可以成为朋友,那样的人我们珍惜就好了,不能成为朋友的也没必要可惜。”
“娘,我们下次还能跟他们玩么?”大宝问道。
刘伊笑道,“可以啊。”
大人的事没有必要告诉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儿。
杨家大嫂柴氏听着自家大嫂说着外边的稀罕事,“我咋没听说过梁大郎事儿啊?”
柴大嫂鄙夷地说:“没听说才好呢,那些腌渍事儿说出来不脏了你的耳朵啊。再说了,三四年前你还没嫁过来呢,去那儿听说啊。”
“奇怪了,我们一个村子的我都不知道,大嫂你可不是这个村子的,你咋知道的?你亲眼见着了?”柴氏疑惑地问。
“哎呦,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人家都是这么说的,保管没错。”柴大嫂信誓旦旦地说。
柴氏嗤笑,“眼见都不一定为真,何况还是别人说的,好了,大嫂,你可别出去乱说,怎么说梁大嫂也算我们母子的恩人。”
“什么恩人啊,稳婆都不是还敢给你接生,也不怕出了事儿。”柴大嫂嗤之以鼻。
柴氏心想那也比那什么王稳婆好,见钱眼开的老婆子。
到了下午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杨家大哥和杨家妹子将院子都收拾好了。
杨家大哥进屋抱着杨家小子亲了一口,“乖儿子,我是你爹,知道不?”
“噗……相公,儿子才一个月好不好?对了,梁家大哥给咱儿子起啥名啊?”柴氏问道。
杨家大哥叹口气,名字是好名字,可惜起名的人……
柴氏推推他,“什么啊?快说。”
“杨宗保。”杨家大哥闷闷地说。
“杨宗保……不错啊,读书人起的名字就是不错,我大嫂还说取什么富贵,俗气。”柴氏开心地说,接着又看杨家大哥似乎有些不高兴,“相公,你怎么了?不会是嫌弃这个名字吧。”
杨家大哥那是反应一个迅速啊,他已经听出来他家娘子的声音酝酿着怒气,“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只是,这个村北梁大郎……竟然是这样的……名声不太好,唉……真是头疼。”
“相公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要我说啊,咱以前就不认识这村北梁大郎,现在这些也只是听说,听说的能当真么?你能保证传这些话的人是不是抱有私心呢。再说了,还不兴人家浪子回头金不换啊。我也听娘家嫂子说了,赶明你去村北给梁家大哥道个歉,这样我们两家以后才能不尴尬。”
杨家大哥点点头,“是是是,娘子说的都是对的。”
柴氏也不稀罕去听梁大郎什么事。
三个萝卜头饭量不大,在满月酒上已经吃饱了,而梁思南跟刘伊没怎么吃,肚子还饿着呢。
等他们到家已经申时(15点到17点),吃午饭太晚,吃晚饭又太早。
三个萝卜头在村西跟其他小孩儿已经玩累了,在梁思南跟他们洗漱之后,就爬上床睡了。
梁思南住了两晚面条,两人凑合着吃了,之后梁思敏就过来了。
“大哥大嫂回来啦,中午那会儿王四郎过来了,看你没在又走了,应该是找你有事吧。”梁思敏说完就回去了。
梁思南也不知道王四郎突然找自己是什么事儿。
大概晚饭之前,王四郎又过来了,宝妹一看到王四郎就跑过去甜甜地喊:“义父。”
王四郎笑着答应,然后亲了宝妹的小脸蛋一口。
大宝和二宝也是乖乖地喊王四郎为“四伯伯”。
“弟妹,你上次跟我打听那事儿有着落了。就是我们村东住着个稳婆,不过好几年不收徒了,也不知道肯不肯收你。”王四郎说道。
刘伊欣喜地说:“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四哥了。”
“真是麻烦王四哥了。”刘伊这事儿有着落了,梁思南也算放心了。
王四郎喝了口水,笑着道,“客气啥啊,怎么说我也是宝妹的干……额,义父呵呵。”王四郎差点儿又说成干爹了,真不知道梁思南为什么不让宝妹喊他干爹而喊义父,真不知道“干爹”那里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