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接送,外加丰盛的午餐和餐后小食,除了他以外,其他人谁还有这待遇。
“当然是,只不过体力劳动营养要跟上。”许朗拇指在他脸上蹭了蹭,上面沾了点灰,“小花猫。”
话音刚落,简意的手机响了起来。
“妈。”简意接电话,“怎么了?”
简兰:“没怎么,这不是放假了吗,妈问问你回不回来。”
简意:“这几天先不回去了,额……我同学假期也不回家,我俩正在外面玩呢。”
这个时间快餐店到处都是人,吵吵闹闹的背景音似乎佐证了简意的说法,简兰听着特别欣慰,“对对对,平时多和朋友出去玩玩。”
别人家都是生怕孩子多花钱,简兰是生怕儿子不舍得花钱,“在学校好好学习,零花钱不够就和妈说,妈妈现在还能挣钱……”
“妈~”简意都无奈了,“您呀就别操心我了,我这儿一切都好,倒是您多注意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千万别瞒我,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就行。”
“诶,好好好……”
眼看午休时间就要过了,简意又哄了简兰几句就挂了电话。
下午依旧忙碌,工地晚上六点下班,工人们吃完晚饭回工棚,简意则去找许朗一起回学校。这附近有共享单车,许朗刷了一辆载着简意往回走。
相比于中午,气温又降了下来,好在有许朗的卫衣,风吹在身上也不冷。简意坐在后座上,看着眼前飞快略过的店牌,笑弯了眼。
这样的生活真好,赚钱虽然很辛苦,但是有许朗陪着也没感觉那么累了。
看着他的背影,简意想在他身上靠一靠,昨晚虽说是无心之举,但莫名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且靠着他的肩膀,总觉得自己好像又充满了勇气。可一想到现在身上全都是灰,这个想法还是作罢。
等回去洗完澡再说吧。
可万万没想到许朗的特殊服务还没结束,简意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后背又酸又痛,小声的哼哼两声,被许朗听到了,“我帮你按按。”
“那我下去?”
“不用。”
许朗顺着□□爬上了他的床。
因为单人床宽度有限,许朗只能岔开腿,虚虚跨坐在他的屁股上。
简意觉得这个姿势哪里不对,但人家好心上来给自己做按摩,也不好多说什么。
算了,简意心说脑子里带颜色的才看什么都带颜色,简哥这么正直,才不会想歪。
许朗手上的力度恰到好处,正好纾解酸痛感又不至于让简意觉得疼。
肩膀之后是后背,再往下是腰,许朗的手刚碰到他的侧腰,却没想到简意怕痒,噌的一下差点把他从床上掀下去,紧接着咔嚓一声,床板整个斜歪着下塌了一个角。
许朗和简意一先一后小心翼翼的从□□爬下去,就见有个托着床板的铁条被压折了。
简意去找宿管大爷报修,但维修师傅假期都不在,他们又没有新的铁条更换,大爷只能让简意先去别的床凑合两天。
简意有点郁闷,正按摩的舒舒服服的,怎么床还能塌了呢?
不过事已至此,再考虑床塌不塌的也没什么意义。
“晚上怎么睡?”许朗看似不经意的问他。
简意拿出手机,“我和刚子说一声,这两天先睡他的床。”
话音刚落,屋内温度骤降。
简意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看向许朗,“怎么了啊?”
“你以前就经常睡他们的床吗?”
虽然睡好哥们的床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个问题从许朗的嘴里问出来,简意觉得如果不好好回答的话,可能会变成一道送命题,“没睡过大飞的,刚子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在他家帮忙,有时候太晚了就直接睡他那儿。”
许朗点点头,简意刚要松口气,又听他问道:“那为什么不能和我睡一张床?”
简意崩溃,“刚塌一个床,你还想有第二个?”
许朗冷静的反驳他,“不会的,你仔细看。”他指了指床框上一颗螺丝钉,“塌床是因为这颗螺丝锈断了,和一张床上几个人没关系。”
真是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突然之间,简意真的有种男朋友在无理取闹自己还非得哄着的感觉,眼看再不点头的话,某人型制冷空调又要开始制冷,他最终放弃抵抗,“睡睡睡,一起睡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