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已自顾自道:“上次不是你说很想去的?”
“自然是想的。”贺汀认命地站起身来,温若风说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门外正飘着?鹅毛大雪,下人们已套好了车,贺汀穿一袭雪白的狐裘,带着张全上了?车。
沈润的马车打头,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出发了。
手炉里的花生熟了?,他用小火钳子夹出来,分?给张全吃。
张全和冯叔都是他从温国带来的,对他忠心耿耿,原世界里,都被沈润设计给除了。
贺汀垂着?眉眼,这一世一定要护好他们,不然自己更是无所依傍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马车便停下了?。
张全扶着他下了?车,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雪光融融。
绛雪楼的大红灯笼亮在一片雪白里,甚是喜庆。
暖意带着香气扑面而来,贺汀随着沈润走进去,老鸨儿急忙迎了上来:
“哟,我说这场雪下的好,这不来贵客了,七王爷,温世子,里面请,快里面请。”
他们上了?楼,进了?雅间,不多时便进来了几个娇俏可人的姑娘,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极娇嫩的样子。
这都是未成年啊,贺汀想,虽然知道这个世界里,十?四五岁的女子嫁人出阁是极正常的事儿,但……他是真的接受不了?。
沈润选了?两个揽进怀里,让他挑。
贺汀笑笑,对伺候在旁边的人道:“还是让芮烛来吧,我就喜欢她一个。”
芮烛是他安在绛雪楼的探子,这些年他布了?不少棋子,但都被人拔了?出去,留下的也就芮烛和另一个人。
一晚上贺汀如坐针毡,看?着?沈润在那些女孩子身上的动作他更是透不过气。
尤其为了?遮人耳目,芮烛也是黏在他身上,喝杯酒恨不得嘴对着?嘴喂进去。
生怕别人看?出纰漏。
贺汀左支右绌的应付了?一晚上,背心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脸颊都急得泛起了红晕。
他这副样子倒让沈润对怀里的姑娘不感?兴趣了?,一双眼忍不住地直往他身上溜。
好不容易坐上马车,贺汀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出来,背心的汗水变得冰冷,中衣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他合着?眼睛靠在马车壁上,感?觉从未这么累过,简直心力交瘁。
车子到了质子府前,张全打起帘子,轻轻“咦”了?一声。
贺汀看?向?他:“怎么了??”
张全又放了帘子:“是太子殿下的车驾。”
贺汀揉了?揉额角,半死不活地随他下了?车。
冯叔正等在暖阁外面,见他来了禀道:“太子殿下在暖阁里等了?很久了?,另外七王爷差人送了?一车地瓜干。”
贺汀蹙了?蹙眉,先去看了?地瓜干,他哭笑不得地问:“生的?”
冯叔满脸不解:“还有熟的?”
贺汀摆了?摆手:“罢了,你让人去买车地瓜来。”
他在暖阁外站了?片刻才打开帘子,太子沈源正半躺在他下午刚躺过的那把躺椅上。
见他进来,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又去喝花酒了??”
贺汀抿着唇见了?礼,规规矩矩地道:“不过坐了?一坐。”
沈源坐直了身体,凤眼一挑:“过来。”
贺汀乖乖走了过去,距他还有半步远时,沈源又抬手让他停住了。
他蹙着?眉头:“一股子脂粉气,温若风,这么多年,你除了吃喝玩乐,声色犬马,还有一点长进吗?”
贺汀不说话,低着头在心里腹诽:“你们不就想我这样吗?我若真出息了,怕是大家都不好过。”
沈源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花楼的姑娘们好玩吗?”
贺汀磕磕巴巴道:“好……好玩啊,太子殿下没玩过吗?”
沈源嗤笑一声:“我倒真没玩过,不如你教教我?”
贺汀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正要说些什么,沈源已经用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怎么玩?”他轻轻地问:“教教我?”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穿书被渣后我嫁给了反派》专栏求预收=3=
夏晚穿书了,成了书中被主角攻劈腿的炮灰受。
穿来时,他正被主角攻受一边疯狂羞辱一边狂撒狗粮。
夏晚将被饮料酒水浇透的黑发捋向脑后,
随手抓了全场最高最帅最有气场的男人,
用手里的钥匙抵在对方后腰:配合点!抱住我。
然后将酒水泼回去:
看清楚了,这才是我男朋友,比你强了一万倍!
后来,夏晚才知道,
那个紧紧抱住自己的男人是书中最大的反派霍昱,
据说霍昱此人为人阴晴不定且手段狠辣,无人不怕他三分。
而对方现在正处在黑化边缘。
夏晚: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
霍昱见过夏晚,
男孩子生的瓷娃娃一般,却被渣攻当做炫耀的资本呼来喝去。
所有人都说他是牛皮糖,沾上就甩不掉,
可重返巅峰那天,却是高冷深沉的的霍昱将夏晚按进了怀里,
眸中的狂热与狠戾,像是恨不得将他融入血肉般。
而夏晚却只微微红着脸在他脸颊“吧唧”一口,便将猛兽收服在了掌心里。
你是我的光,照亮了我背后整个的黑暗世界。
偏执腹黑美强惨攻X张扬娇气盛世美颜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