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谢父则是一脸恼火,好好的一个寿宴被破坏成这样,硬生生在外人面前,被狠狠打脸。
他咽不下这口气,可那又如何,李家跟王家太过分了。
明知道今天宴会的目的是为了给他儿子相亲,还玩这一招,要说里面没有两家人的算谋,打死他他都不信。
这么一想,他拨通了刘秘书的电话,响了几十秒后,被人接了,“喂,是刘秘书吗?我是谢睿。”
“哦,谢睿啊,找我有事吗?”刘秘书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谢父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有求于人就要有放下面子的勇气,他语气和缓道:“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查查我侄子谢润的病情,以及他有没有失忆。”
那天从医院出来,他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假如谢润真的失忆了,他就可以趁机把公司夺过来,还不落人口舌。
可今天他跟谢钰打电话求证,谢钰一口咬定谢润没有失忆,想到这,谢父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知道了,你还有事吗?”刘秘书问。
意思就是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等会等会,刘秘书我上次给你把人送床上了,你不是说我要是把人给你弄去了,你就把……”谢父没把话说透,可字里行间都透着索要报酬。
刘秘书闻言,冷笑出声,“谢睿,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咱家多年交情上,我早就让人弄你了。”
“怎么回事,刘秘书?”谢父惊呼道:“难道周家主不满意,可你不是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秘书打断,“谢睿,你小心点,周崇那人可不好糊弄,这次要不是我机敏,我早就在京城待不下去了。”
他小看了周崇的能耐,没想到周崇这人不仅心思阴沉还下手重,要不是多亏了他还有周家女婿这层身份在,他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他警告谢睿,“看在我们老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告诉你没事别去招惹你送上来的那人,那可是周崇的命根子。”
命根子?
有这么夸张,不就是跟男人嘛。
谢父不以为意,一点没放在心里,面上却恭维道:“是是,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身为多年好友,刘秘书岂会不明白谢父的心思,他也懒得管,只说了句,“等着吧。”就挂了电话。
谢父放下手机,脸色阴沉不定,他拿了车钥匙回谢家。
不管如何,这个家是肯定不能散的,他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让谢母消气。
谢家家规是不允许离异,谢父是不放在心上,不然也不会婚内出轨。
但现在不行,他刚坐上家主的位置就离婚,那些旁支有该拿这事闹腾了。一想到那些旁支他就来气,一个个的不成气候,就光会玩乐,还要跟他争家产,真是脸大如盆。
不过,那些旁支有时候还是有点用的,还不能下狠手教训。
他在一家定制珠宝店门口停下,这是他半个月前给情人定制的,现在这事一出,只好先拿来哄谢母开心了。
提着店员打包好的袋子,谢父开车往谢家赶。手机在半路响了下,他瞄了一眼,随即露出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