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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建也算被黎西真调|教出来了。
刚好,霍建正巧不喜圆脸大眼还有一把力气的女人,他的两个大姐正是这种类型,他反而喜欢时下‘不受待见’‘不是好物’‘狐狸脸、水蛇腰’的黎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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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黎西真急急起床去马桶蹲着,而霍建则将刚刚垫在下头的旧毛毯取出,扔去洗衣蒌里,明早去河边挑水时顺便过过水。
接着,在屁|股专用搪瓷盆内倒入一些热水,放着等爱人出来先用,自己开始扫炕。
远处传来一声连着一声的狼嚎。
黎西真立马从小号马桶上起来,这个简易厕所是外搭的,就用土坯做墙,毛草为顶。
兵团内是有好几个公厕,可公厕很是简陋。
还有那个味,黎西真娇滴滴的抱怨说受不了。
霍建和她同时失忆了般,忘记她本是农村姑娘。
霍建,倒是打小住二层小洋楼长大的,很是理解,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忍忍也便习惯了。
但是对爱人的娇气,很是体谅,便给爱人搭了个专门放马桶的厕所,还有专门洗澡的澡间。
澡间搭建的极方便,一边连着一个大灶呢,灶上放着一只焗过的大铁锅,专门烧洗澡水。
放马桶的厕所,被大家学了去,只因目前家家户户有块自留地,自家的农家肥,自家用。
“老公,我怕……”黎西真只披了件土黄色的短款袍子,一跑进屋,就扑向霍建,抱的紧紧的。
这时的霍建,一丝|不挂。
大夏天的晚上,除了满天的星光,处处黑洞洞的,也不怕人瞧了去。
“不怕不怕,那儿狼叫啊,听着近,其实远着呢……”霍建搂抱着黎西真一通安慰,说着说着,感觉又上来了。
唉,不能怪他,黎西真一害怕,就抱的紧紧的。
黎西真不像大嫂是飞机场,与大嫂的平地一比,她便是珠穆朗玛峰……
在这种事上,霍建不会客气的,将爱人向上一托,又将刚刚扔进脏衣篓的旧毛毯一捡,在桌上一铺,就……
“轻点,刚刚……还不舒服着呢……”黎西真这嗓子又柔又娇。
“嗯……”霍建不由的俯下身,去亲吻这张小嘴,可真甜啊,他知道有不少军属在背后嘀咕自己爱人不会干活,还不会生娃……可他就喜欢这样子的,爱人做菜好吃,爱人爱干净讲卫生,爱人说话好听,爱人会教书……爱人的皮子保养的白又嫩……
今晚的霍建已经被喂的八分饱了。
因此,这一回,还真的又轻又慢,前前后后又花了半个小时。
最后的最后,还自觉的出来了。
霍建不想爱人又去蹲一回马桶。
时间不早了,快十点钟了,他低头瞧着软成一摊水的爱人,自己帮着擦拭干净,送上炕。
霍建心道:爱人总说炕太硬,趁着夏天,活不多,请会木工的战友打张床,不要床板,就用藤条编制的吧。
……
有个词,叫‘意外怀孕’。
这一年的冬天,黎西真意外怀孕了。
说是意外,也不算意外,大冬天的,她在安全期便放松下来,没有立马去蹲一蹲。
一确定怀孕,霍建很是紧张,忙问道:“要不要请岳母过来?”听说怀孕的女人特别娇气,有亲娘在身边最好。
鞋子落了地,黎西真倒是坦然了。
今年二十二岁,是正正好的年纪,反正不能不生一个孩子,那晚生还不如早生呢,于是道:“没有那么娇气,我妈是个重男轻女的,可不能让她过来……”心想,黎母来了,不知道是照顾自己还是去照顾大哥那一家子呢,大嫂还算争气,三年抱两,给大哥添了一对儿女。
对黎家人,她也学上一辈叔叔们,一个月寄五块钱,别的,便再也没有什么了。
可,五块钱在农村是有大用处的。
虽说没有票,可农村本来就极少分|票,镇上供销社也不是件件样样需要票的,还有特别贵的、好的,也是不要钱的。
霍家的父母那是真真好。
霍母跟着霍父在带温泉的山上住着,每个月都会寄些这边买不到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