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我也?一样。”
“什么一样?”这下轮到沈可居问她。
“两年半,”付沚的话语坚定:“两年半之?前?,开始喜欢你。”
为了你,一趟又一趟往博物馆跑,了解一件又一件,闻了一朵又一朵花香,直到后来去了博物馆实习,都是为了靠近你。
这些话付沚自然也说不出口,但她的眼眸已经代她表达了千言万语。
“咳。”付宗中咳嗽一声:“我和你妈还在这儿呢。”
“总之这不是我的冲动,更不是他的。”
宁华施动了筷子:“先吃饭吧。”
一生近乎平顺的沈可居在这儿碰了碰钉子,心道一句“道阻且长”,还是接着?给付沚夹菜。
能多表现,就多表现表现。
就在沈可居上了桌子许久没看手机的空,沈家夫妻已经订好机票了。
即日下午出发晚上到,没给沈可居发消息,而是给赵至秦发了消息,让他去接他们。
儿子要陪岳父岳母,走不开身。两夫妻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见儿媳妇是什么样了,上午儿子发来的照片上,可是一对才子佳人。
沈可居把身边能问得上的人都问了一遍,结果都没经验,倒是八卦来八卦去,不停打?趣他却也给不出建设性经验。
大家都在问,沈可居对赵至秦也?就放松了警惕。
不过别人都在问“到哪一步了”,赵至秦则是一直问他:到哪儿了?
关注的是他的行踪而并非进展,可纵使沈老师往日再敏锐,如今“自身难保”的他也?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他陪着付沚母亲和付沚下了车,要去餐厅吃晚饭的时候。
沈可居才下车,转过身就见到了熟悉的车辆。
是赵至秦的车。
沈可居这才马上反应过来,赵至秦一直问他的是地点,而并非进展,这时候过来,是要看他好戏?
可惜并不是,赵至秦下车之后朝沈可居递了个眼神,这时候沈可居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付沚也?看到了赵至秦,才要和他打?声招呼,就看到赵至秦撤了两步,打?开了汽车后座的门,又小跑到另外一边打开另一侧的门。
沈母谢婉仪迈出一只脚的那一刻,沈可居就知道来者何人了。
沈可居看了一眼已经进去的付沚父母,凑到付沚耳边低语,手搭在她脖后的衣领上摸了摸:“你们先进去,我马上过来。”
“好。”
说罢,沈可居迈开步子朝着?赵至秦的车走过去。付沚看了一眼,从车上下来的一男一女穿着?打?扮贵气非凡,没来得及看眉眼,便跟着?爸妈进去了。
“那小子呢?”
“他马上过来。”
餐厅外。
“刚刚那个小姑娘就是吧?”谢婉仪穿一身旗袍,外披着白色的毛披风,妆容精致又干净,她朝着?餐厅的方向看了看:“沈洲,快带我们去看看!”
“妈。”沈可居无?奈地叫了声,又看向他爸:“爸,你们怎么来了。”
“能不来吗。”沈父沈厉山西装革履,他理了下领带看了眼谢婉仪。她的要求,他能不从?
“她都还没做好准备。”
“我准备好了呀,”谢婉仪翘起脚打?了下沈可居的头,沈可居吃痛地皱了下眉,谢婉仪并不在意,像是已经习惯了:“今天我要见我儿媳。”
连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不管。”
沈可居看向他爸,可惜沈厉山眼里哪有他这个儿子,满眼都是谢婉仪。
放在前几?年,谢婉仪这么说话沈可居才不听,我行我素自己乐意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几?年像突然懂事了一样开始听话了。
沈厉山在商场翻云覆雨多年,哪里还感?受不到来自自己儿子的目光,只是他不看他,只开口道:“你担心她接受不了,我更不想她白跑一趟。”
前?一个“她”和“后一个“她”不是同一个“她”。
沈可居轻叹了口气:“那走吧。”
包厢由三人变成七人,下拥挤了起来,还好桌子还算够大。
谢婉仪走到宁华施面前,伸出手,在对方回握时把住时机:“亲家好,我叫谢婉仪,是沈洲的母亲。”
“……你好。”又补上自己的名字:“宁华施。”
沈可居家里代代为商,只出了他这么一个读书搞学术的苗子。付沚出自直隶的书香门第,她很好地继承了家里的路子,以后也要走学术。
两位女士身后的两位男士握手交换姓名,没有那两位女士,不,没有谢婉仪那样热络。
在一起不到两个月时间,连家长都见了。
这是远远超出了付沚的想象的,也?在沈可居意料之?外,即使他已经想好以后该以什么方式“不经意”带付沚回家,如何措辞让付沚也?带他去见她父母。
这下倒是用不着?了,俗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计划,也?赶不上变化?。
但却是好的变化?,如他的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捉虫了呜呜呜呜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见家长(搓手)
开了个新预收《弹一根弦》,专栏欢迎收藏~女主角是小渚将来研究生时期的老师,小渚和阿洲都会出现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