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像看见怪物一样，温言指着他，瞠目结舌。
“慕先生，怎么是你？我，我昨晚……”
“你昨晚被人下药，正好遇上了我！”慕洛辞淡定如斯地道。
却又故意不把话说完，引她的猜疑。
果然，温言误会了。
捂上脸，哀嚎了一声，“慕先生，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落井下石！”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慕洛辞把早餐搁在桌上后，走近了几步。
俯身下去，温热的气息，促狭地吞吐在她的耳畔。
“你……”温言从手指缝里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
声音打着颤，艰难地说，“我们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吗？”
“嗯？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啧啧！真可惜！”慕洛辞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在笑，“温言，知道你昨晚有多凶猛吗？要不要看看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罪证？”
“啊？不要不要！”温言简直生无可恋。
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没脸了，不要活了！
可慕洛辞却强迫她拿开了手，又捧起了她的小脸，“怎么？不想对我负责？嗯？”
“不是！我……”
“那就是要对我负责了？”
“不是……”
“温言，你到底想怎样？”慕洛辞眼底的笑意更深，但嗓音，却被他刻意伪装过。
凉凉的，染着失落。
他没有撒谎，昨晚温言那么疯狂，真的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脖颈上的那记红印，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底，一抹邪魅的光，一闪而过。
“温言，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