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为怎么写好一个故事而思索,就是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订阅哦沈清平时与秦瑶接触并不多,只觉得这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总是安静地陪在程萱身侧,两人倒是没有单独说过话,只见她上前几步走到沈清前面,眼睛垂下,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双手绞在一起,很是局促不安。
秦瑶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隐约可见里面泪花在闪动,终于,她轻声说道:“这次的事情是娘亲做下的,娘亲一时想岔了,才做下如此错事,我替娘亲给沈公子道歉了”,说着就对沈清屈膝一礼。
“是为了你哥哥吗?”沈清对于这位姑太太对自己的敌意早有察觉,略微一想也知道为何,只是秦川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沈清也不愿因此而生了嫌隙,只是没想到这位姑太太对自己已有如此大的成见,不顾镇北侯府的声誉也要毁掉自己。
秦瑶点点头。
沈清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我不会告诉秦川,你们也不用给他说,就让他一直不知道吧,只是姑太太以后最好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秦川最近昼夜苦读,就是为了不负众人所托,你们也不应该让他觉得心寒才是。”
那边程柔已经哽咽出了声,从沈清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秦瑶这边已是泪流满面,嘴中不住说道:谢谢,谢谢……”
秦瑶此时心绪复杂,她从娘亲那里知道此事之后就知道舅舅一定会查出来的,与其到时候被质问到头上还不如直接向舅舅坦白,起码不要闹的人尽皆知,她们自是可以忍受闲言碎语,可是哥哥怎么办啊?你让他怎么接受此事?
秦瑶带上娘亲过来认错,舅舅听后就让她们亲自给沈清道歉,她自是不能让娘亲难堪,可是这是沈清啊,是她心仪的人啊,在他面前亲口说出如此不堪的事情,秦瑶只觉得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可是,她不得不做,幸好,他不再追究了,幸好,她哥哥终究是不知道此事的。
沈清后来听程景说程侯爷携重礼去了田侍郎家里,并且给田冰在北边军队谋了一个职位,那边有程将军在,田冰倒是可以发挥专长,说不定还能立功呢,最重要的是,最近田冰风头太盛,还是出去躲一阵子吧。
至于程柔,虽然是程侯爷的亲妹妹,但还是被程侯爷罚在屋子里抄佛经,对秦川的说法就是为他祈福,而微云和那天为沈清倒酒的小丫鬟都被处理了,小丫鬟被发卖出去,微云作为程柔的贴身丫鬟,被罚去下人房洗衣服,寒冬之时洗衣服用的也是冷水,这惩罚也不可谓不重了。
沈清已无暇再去关注其他的事情了,因为三年一次的春闱终于是来了。
所谓的春闱就是会试,这可是国家级考试啊,学子们苦读十年就是为了能在这次考试脱颖而出,步入朝堂,而对于寒门子弟而言,这更是鲤鱼跃龙门的最好时机,就算是沈清,在这样的时刻也要慎之又慎。
镇北侯府今年有两位考生,随着春闱日子越来越近,府上的气氛也越发紧张。林氏隔一日就要给沈清和秦川送来一些滋味的汤药,可又害怕滋补过头,听说是专门找了大夫请教过的;程景每天下午回来都要给两位考生说一下今天在外面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了,比如说今天听到今年的考题似乎与农业有关,明天又听到似乎要考富国之策;程萱呢,最近也不敢来打扰沈清了,连信也不传了,倒是每天都要去林氏的小祠堂里拜拜菩萨呢。
沈清心境倒还好,毕竟是参加过高考的人了嘛,沈清最近不仅读书,闲了还要拉上秦川去练习一下生炉子做饭,要知道春闱可要考九天啊,这九天吃喝拉撒都得待在那个小房间里,很有必要提前练习一下生存技能的。
会试前一天,林氏和程萱在沈清这里收拾东西,被褥、炉炭、吃食、笔墨应有尽有,程景害怕沈清太过紧张,就在旁边给沈清做心理辅导:“无浊啊,你就大胆去考,考不中也没什么,咱再等三年就好了,反正咱年轻,每年考春闱的老头子都一大把呢。”
“哥~”
程萱瞪程景一眼,眼中都要蹿出小火苗,你这是鼓励人呢,还是专门说丧气话呢?
林氏也瞪程景一眼,然后对着沈清说道:“别听景儿在那乱说,你就好好考试就行,别的什么也不用担心,还有”,林氏指着那个箱子说道:“我给你准备的东西都在这儿呢,你马上再好好检查检查,我也没经过这事儿,还是萱萱专门跑到外祖家问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程萱外祖,也就是林氏的娘家是书香门第,上一届还有人参加春闱呢,对此事倒是经验丰富,程萱去细细问了,还一条一条的记在纸上带回来的。
沈清对林氏和程萱都是真心感谢的,此时面带笑意说道:“准备的很齐全,就算是我自己准备也没有这么好了,辛苦夫人和萱萱了。”
程萱甜甜一笑,她现在对着沈清可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每次见沈清都是小脸带笑的,她已深深的明白,自己再不好意思的话沈清就要被别人抢走了,自己可得把人看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