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怀中的小omega龟速走了二十来分钟,她才终于走到目的地。
是一栋比棚户区其他居民楼,还要老旧的多的楼。
这栋楼破破烂烂,墙皮早已脱落了大半,楼也缺了好几个角,里面的墙体被露出。
这栋楼已经废弃了几十年,破烂到连乞丐都不愿意住进去。
也就正因为这样,边刀才敢带怀里的人来这里的。
这楼一共有八层,看了看几十米高的楼,边刀沉默着把人背在背上。
就算这栋楼里不会有人出现,但她还是不怎么放心。
如果被发现,她可护不住一个在发/情期里的omega。
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把人带到顶楼天台。
那里又高又宽阔,不会有人注意的同时,又能散开这omega身上的甜味儿。
背部被高热柔软的躯体紧紧贴着,周身还萦绕着甜腻的催/情剂。
边刀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毅力了。
她下面那个东西早就硬的发痛了,要不是她本来就不是男人,此时估计要做个禽兽了。
所以......靠!
她到底为什么会被信息素影响?
她脑海中没有原主已分化的记忆啊,难道原主自己分化了都不知道?
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有信息素这个东西啊?
胡思乱想着,边刀已经背着人走到了第四楼。
她的双腿开始打颤,眼前发懵,脸色明明应该是苍白的,却又因为被勾起了火,而带了层病态的红晕。
看起来就不太正常。
她额头上的汗如水柱一样淌过脸颊,挂在下巴上,最后滴落在地上。
溅起一地灰层,在地面上打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她想要擦拭自己脸上的汗水,却腾不开手。
她不能停下,她已经很累了,一旦停下再想前进就难了。
又艰难的上了几层台阶,边刀的腿抖的更厉害了。
背上的人说重也不重,但对于同样是孩子的她来说,还是难以承受的。
脸上的汗水更加多了些,有几滴流进了眼睛里,刺的她眼睛火辣辣的痛。
终于,边刀忍不住了,她哑着嗓子道:“你还醒着吗?”
其实她是不抱希望的。
从她抱气这个omega开始,这个omega就垂着头软着身体,没说过一句话。
想必是晕了。
果不其然,整个楼道间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便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边刀无奈地叹了口气,忍着眼睛的刺痛,任命地继续朝前走。
当她的右脚踩在上一个台阶上时,环在她肩膀上的手动了一下。
她的锁骨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软软的,像只小奶猫,很可爱。
边刀:“......”
她瞳孔一缩,被自己的这种想法惊到了。
对一个陌生人说什么可爱,边刀嫌弃着自己的肉麻。
“醒着就帮我擦擦汗。”她艰难地说道。
要是可以她是不想说话的,多说一句话就意味着多耗一份力,太了累。
所以说完这句话后,边刀就沉默着继续往上走,等着背上的人擦汗。
秋木戈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仿佛听到了什么无礼的要求般。
不过在他手背上被滴上一滴滚烫的汗水后,他又觉得这要求不过分了。
这个人真的很累。
粗重的喘息,颤抖的身形,无一不再这么告诉他。
秋木戈深吸一口气,捏着袖子,抖着手,去触碰这个人的脸。
他其实也没什么力气,为了抵御发/情热他几乎耗尽全身的力气。
况且这个人还是个alpha,在发/情期间触碰alpha,他根本不敢想之后会发生什么。
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楼道太黑,他没能准确用袖子触碰到这个人的脸,手指却不小心碰上了。
滚烫又湿软的触感传来,秋木戈被烫地缩了缩手指。
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滚烫的温度顺着指尖向上蔓延,渐渐席卷了他的全身。
“唔。”秋木戈埋在边刀颈间哼了一声。
边刀也被这声音激地抖了一下。
糟糕,她要坚持不住了。
视线一片模糊,大脑也混沌无比。
她现在只想把背上的这个人压在地上,然后......然后......
然后干什么呢?
标记!
对了,是标记。
想要狠狠标记,缓解自己的痛苦和燥热。
就在理智几乎被打败之时,边刀感觉到有块干燥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脸。
那东西顺着她的额头,轻柔地,仔细地擦拭过她的脸颊。
拭走了她脸上所有的汗水。
尽管身体还在发热,边刀却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行,不能当禽兽。
边刀咬着牙,坚定地朝上走着,想要尽快把人带到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