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不假,老太太当初分的财产可远比林文和多了一倍。
到了晚上,杨永富回来,看到天宝被打得那么重,还?发了烧,跟杨婆子大吵一架,骂她心狠云云。
杨婆子气得直掉眼泪,与他对骂。
翌日一早,苏南珍出门的时候,看到杨婆子让文娘去药铺看看天宝病得怎么样?
原来杨永富将天宝抱到医馆,一晚上没回来。
文娘看过之后回来,跟杨婆子说,“天宝好多了,烧已经退下了。待会儿就抱回来了。”
杨婆子看着院子出神,“希望他这次真能改好。”她抹了下眼泪,神情透着股哀戚,“当初如果宝昌偷看小媳妇洗澡,我能打他一顿,他也不会这么早就死了。”
文娘一怔,所以婆婆这是在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管教儿子?
天宝被接过来之后,杨婆子特地买了肉,让文娘给孩子补补。但她本人依旧是不出面。
文娘偷偷找苏南珍商量,“你?说我婆婆是什么意思?”
苏南珍没教过孩子,不太懂,只能胡乱猜测,“她应该是想当严的那个人吧?”
文娘疑惑,严的那个?
苏南珍见她什么都不懂就跟她解释什么是白脸黑脸。
许多家庭的父母都是扮演不同解色,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文娘是个受气小媳妇,杨永富出是个疼孩子的,这个家也只有杨婆子能扮黑脸。
文娘听她这么一说就懂了,“婆婆这是想儿子了。”
要不然也不会说出那翻话。
苏南珍点点头,杨宝昌的死确实有杨婆子和杨永富教养不当在里面。
黑夜入梦,一阵尿意袭来,苏南珍下床去茅房,刚蹲下,就听到后门那儿似乎有人在说话。
“到底不是亲孙子,她心狠着呢,把孩子往死里打啊。我的天宝,我可怜的小孙孙,苦了你?呀。”
另一人在劝,似乎是个男人,“你?别哭了,我会看着孩子的。”
“你?看着有什么用?你?天天在外面收粮不在家。”
“那你说咋办?”
“福哥,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明明天宝是你的亲孙子,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认他。”
“你?疯了!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偷汉子?杨家的名声你不管了。”
“你?休了她!”
“那哪行。她性子泼,要是知道咱俩的事,肯定会闹。到时候咱们还?做不做人了?”
“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安抚她,“如果她走了,我一定把你?娶进门,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苏南珍听到这里已经猜到这两人是谁了。也把自己恶心得够呛。担心现在出去,被对方发现,她硬是忍着没动,等对方进了院子,回了房间,苏南珍才直起腰。
她回了屋却怎么也睡不着,刚要把男人推想,就从窗户边看到有人往对面走去。
所以不止她一人偷听到了,还?有另一人也听到了?
那人是谁?文娘还?是杨婆子?
第二日,苏南珍起来,看到文娘子有意无意向她打听昨晚的事儿。
文娘一头雾水,显见是不知。
所以另一人是杨婆子?
就在这时,杨婆子的声音响起,又?是骂骂咧咧的,“文娘,你?死哪去了?快点给我过来。”
苏南珍无?语,所以杨婆子是将气撒到文娘头上了?这也太欺软怕硬了吧?
可是紧接着发生一件事,让苏南珍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