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跟沈屿发生了关系,沈屿错愕半晌,对她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喜欢他多久了呢?
整整六年。
尽管方式荒唐了点,但最终,她还是做了沈屿的女朋友。
她迫不及待想跟苏陶年分享这个好消息,可却在跟沈屿交往的第二天,就发现他在跟李菲菲联系,目的还是害苏陶年。
林深深震惊,慌乱中往卧室跑,准备给苏陶年报信,却撞到了桌子。
站在客厅阳台打电话的沈屿,听到声响,猛然一惊:“你醒了?”
从不说谎的林深深,第一次撒谎:“嗯,腰疼。”
能不疼么,自酒店一夜荒唐后,沈屿就把他带到自己家来了,开始同居培养感情的阶段。
昨晚,沈屿折腾她到凌晨两点,变换各种姿势,最后还是她哭着求饶,他才放过她。
沈屿扬了扬下巴:“去床上躺着,我一会给你弄吃的。”
林深深怀着巨大的恐慌,回了卧室,将门反锁,她翻箱倒柜开始找沈屿刚在电话里说的资料。
最终,她在衣柜抽屉里看到了——苏陶年本名年艺音,而沈屿将另一个叫Susan的女孩,按照苏陶年的资料伪造了一份一样的。
“李菲菲,作为合作伙伴,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
“苏陶年想查资料,肯定会找我,伪造的身世资料我全有,保证给她致命一击。”
“为什么?得不到地女人,我都会毁掉!”
沈屿刚在阳台上的话,一句一句清晰无比地钻进林深深的脑子里,她摸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害怕、难过、震惊,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恨不得要将她摧毁。
“深深。”门口,是沈屿敲门的声音。
林深深一惊,赶紧将资料塞回抽屉里,她声音里带着颤抖:“啊!我在换衣服,等一下。”
她加快速度,正准备关上衣柜门时,卧室门开了。
她忘了,这里是沈屿的住宅,他有钥匙。
“你看到了什么?”沈屿目光森冷,神情冷肃地望着他,声音如经年未化的冰雪。
林深深背靠着柜门,慌乱中猛摇头:“没……没什么。”
沈屿突然轻笑一声,带着嘲讽与危险:“本来还想跟你装装样子,既然如此,就算了。”
林深深没懂。
沈屿将卧室门关上,往前走了两步,拿起林深深放在桌上的手机,装进口袋:“未免你通风报信,手机我就没收了。”
“沈屿,你想干什么?”
直觉里,林深深觉得现在的沈屿很疯狂,她很怕他。
“没什么。”他耸耸肩,“你不是都听到了么。”
林深深难以置信:“你为什么要害年年?!”
沈屿低下头,整个人显得阴郁可怕:“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玩这么多年?”
林深深茫然地看着沈屿,说不出话来。
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吗?
沈屿笑了笑,很阴狠的笑意:“因为我喜欢苏陶年啊。”
像是不够,也或许是憋了太久,他背靠办公桌,双手撑在上面,微微前倾着身子,口吻轻漫阴郁,“接近你,自然也是因为她啊,傻瓜。”
林深深懵了,脸色跟内心一样苍白:“那你……你,还跟我……”
沈屿又笑了笑,“当然是喝多了,认错了人。怎么办,小苏苏结婚了,我不可能得到她了,只能毁了她。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坏,特别渣?
没办法,我太喜欢她了,可她从来都以为我在开玩笑。
还记得红蓝间那事吗?也是我做的,我本来都想好怎么救她了,结果她自己就解决了。
小树林,你说,这样的苏陶年,我怎么才能追的到?”
“你变态!”林深深万万没想到,自己喜欢了六年的男人,不仅爱着自己的好友,还是一个可怕的神经病。
沈屿不以为意地点了下头:“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变态!”
语毕,他就出了卧室,还将门反锁了。
自那天起,她就被沈屿囚禁了。
一日三餐,他送。每晚,他会疯了一般折腾她。
林深深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她内心是痛苦的,可沈屿却在短短时间熟悉了她的身体,每一个点都能打到她恰到好处的需求上。
以至于,她每晚都要承受痛苦与欢愉的极致煎熬。
他就像个魔鬼,在心理上折磨你,又在身体上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