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撑不住了。他想要被标记,想极了,可傅祁焉是个alpha,继续留在这里会被动地进入狂躁。
这是苏知野仅剩不多的理智。
“你想说什么?”
他想让傅祁焉离开这里,可是他说不出口。
苏知野死死咬紧牙关,不知道自己张嘴后会发出什么声音。
傅祁焉搂着苏知野的腰,凑近了问,“你想说什么……”
那股清冽的香气更近了,苏知野的心跳乱如麻。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声音听起来都像是隔着玻璃。
明明是清冷的味道,却粘上那么浓厚的爱·欲。
苏知野张了张嘴,漏出了一声呻·吟。
傅祁焉浑身一僵。
“我……”
“我可以蹭蹭你的腺体吗……”
“……可以。”傅祁焉面红耳赤。
苏知野整个人缩起来,用脸蛋蹭了蹭他的后脖子,“还可以咬咬吗……”
突然这么有礼貌,有点不适应,傅祁焉顿了顿,抿着嘴,“可以。”
于是苏知野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慢慢地在傅祁焉脖子后的腺体上打着圈圈。
“……”
苏知野亲吻他的脖子,像吻了一个恋人。傅祁焉半边身子酥掉,又听见他说:“你可以亲亲我吗……”
傅祁焉沉默了。
“唔,呜呜呜……你不要我了……”
“除了膝盖,身上还有什么伤?”他将苏知野往外推了一推,心无旁骛地拉开校服外套,“我看一下。”
有点脏又有点破的校服外套被除下,展露的是穿着连体裙子的小黑猫。
傅祁焉的手抖了一抖,顿时口干舌燥,“你这件衣服……可能要脱下来。”
苏知野直勾勾地看着他,“脱。”
“你还……清醒是吗?”
苏知野浑身无骨一样依附在他身上,身上无比燥热,“唔,快点脱……”
傅祁焉目不斜视,拉开他后背的拉链,将那条小黑裙从下卷上,整件脱了下来。
清酒的味道更重了。
冷白皮,如同珍珠一般的白皙细腻,倒三角的柔软腰肢,卧倒在傅祁焉怀里。
挂在腿上破破烂烂的渔网黑丝袜,和小黄鸭……
傅祁焉粗略扫了一眼,用毛毯子将苏知野整个包裹了起来,“腰侧边有淤青,肩胛骨也有一点,等下给你揉点跌打药。”
苏知野缩在毛毯里,眼底泛滥着朦胧的雾气,“还有……”
傅祁焉喉结一滚,“嗯,还有哪里疼?”
苏知野羞于说出口,含糊不清地说:“那里疼……”
他坐在傅祁焉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好多地方,都疼……”
傅祁焉知道他身体起的反应,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垂下眼,“要标记吗?”
苏知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整张脸粉粉的,“要,我要标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腺体上,毛毯半滑落。傅祁焉按着他的腰,将虎牙没入腺体。
注入的信息素与结合热对撞,理智与欲·望拉扯。有一瞬间苏知野完全清醒了,对自己深深厌恶,立刻又被拖入旋转的漩涡里。他抱紧了傅祁焉的肩膀,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你好甜。”
半个小时候之后,医生提着医药箱赶来了。
保镖敲了敲车窗,“少爷,医生来了。”
车窗被放下,静幽的植物与酒香混合在一起,实力诠释了梦呓的味道。但保镖和医生都是beta,只觉得鼻子发痒。
闻起来像春天的味道。
傅祁焉打开了车门,他怀里的苏知野全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破损的膝盖。
医生扫了一眼病患,正要把他接过来。傅祁焉立刻将人揽紧了,“就这样,处理伤口,打破伤风。”
“好。”医生便直接站在车门外处理伤口。
伤口需要究竟消毒,苏知野疼得直哭,“疼……”
傅祁焉耐心地哄着,“不乱动,很快就好……”
“还是疼。”
他把自己的手送到苏知野嘴边,“疼就咬我。”
毛毯下的苏知野张开嘴,在上边咬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没多少力气,最后只一点点舔舐着傅祁焉的手腕,沉迷在手腕残留的信息素里。
傅祁焉勾了勾唇角,揉了揉苏知野的发顶。
医生把苏知野的膝盖包扎好,又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
“给我一盒跌打药。”傅祁焉提醒道。
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一盒药水,“如果有淤青的最好检查一下,让护士帮忙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傅祁焉接过那个跌打药,再一次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