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厉还未问出口,也无需再问了,因为季默已经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要如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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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顾着让季默射出来,闫厉没想太多其他的,此刻目的达成,反倒不淡定了,举着散发着腥膻味的手掌,有点不知所措。
“快出来时我应该提醒你的,一时激动,没忍住,抱歉呐。”
从语气里也能听出季默的道歉并无诚意,整个语调懒洋洋的,带着沙哑,对犹自怔愣的闫厉说,“你不去洗洗吗?”
闫厉如梦初醒,匆忙跳下床走向卫生间,背影带着显而易见的狼狈。
季默斜靠在枕头上,无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