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再说一次?”叶究第一次爆了粗口。
包养?侮辱的是他还是叶月?
白易皱了皱眉,他从没见叶究发这么大的火。
亚伯贴心的在一旁提示:“少爷,白少爷他是准伯爵。”
意思是,打不得。
“......”叶月看了眼一片狼藉碎的劈里啪啦,但唯有水晶茶壶完好无损的茶几,心里对叶究关于钱方面的认识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叶究也没想打,只是指着门口:“给我滚。”
他冷冷的补充道:“然后在门口挂一个:白易与狗不得入内。”
这也实在太小孩子气了,白易只觉得很幼稚,口气里都充满这一丝无奈:“何必闹这么难看呢?你明明对我还是有情的。”
这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白易拿起手中的杂志:“若真是恨我入骨,又怎么会留着上面满是我的杂志呢?”
他怎么知道?这些杂志是叶究从原主房间里翻出来的,本来是想丢掉,但被亚伯以拮据的理由收了起来,叶究也是才知道亚伯把它放入了待客厅。
结果这时被白易将了一军。
叶究第一次知道,这人看起来一副禁欲又佛系的样子,结果底下是个二皮脸。
什么叫温柔的耍流氓。这就是了。
亚伯皱眉,正想开口让对方不要自作多情。
叶月却淡淡的笑了起来:“如果是我,得了心爱的东西,可是只想给自己看,谁会把自己心爱的东西——”
他拉长了声音——
“让万—人—翻呢?”
叶月之前从没开口说话,说出来就直戳死穴,戳的白易脸上瞬间变成了调色盘。
“你怎么这么会说话,这么会说话之前为什么不多说点?”
叶究心花怒放,“吧唧”一声亲他脸上,但心情还是平复不下来,又“叭叭叭”的连着亲了好几口。
“你嘴怎么跟个针一样......”叶月矜持的扒开他,心底才打满了气的气球瞬间泄了气。
他盯着白易:“滚,不要让我说第三次,否则白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白易的自尊不允许他继续留下来自取其辱,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
出门的路上碰上了一个有些眼熟的胖子,不知为什么,对方总用一种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但白易只是扫了一眼,就跨上飞船离开了。
.......
白易走后,叶究就一直再思考着什么。
亚伯只好任劳任怨的收拾桌子,收完以后,就听到叶究有些疑惑的声音:“刚刚白易说得一句话我有点在意......”
“少爷您说。”亚伯瞬间挺直脊背。
“蓝烟到底多少钱雇的?”
总算问了,亚伯松了口气,表面还是平静无波:“十万信用点少爷。”
“一年?”叶究的声音已经带点颤抖。
“一月。”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直到诺曼把大背头推搡了进来——
“少爷,他不老实。”
叶究眯眼打量大背头,看得大背头极度心虚。
然后叶究冷冷笑了:“白易是贵族,你想让他带你走是吧。”
“不不不,他根本就不认识我。”大背头头摇的已经有了重影。
“认识还不把你带走了。”劳动改造了这么久,居然还不老实!
他刚心情不好,这人就撞枪口了。
叶究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株龙眼果好像喜欢软一点的抱枕,就是你了。”
“不.......”大背头忍不住绝望哭泣。
为什么总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牙医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总能给我意外的惊喜。
我感觉只有一颗蛀牙,结果今天补了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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