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含烟养的孩子和她一个样,都是偷窃。”王含烟就是赵夫人的闺名。
赵子惠眼干泪水摇摇头,不知如何辩驳。
赵老爷气的眼睛发红,“她让你去库房偷什么?”
“没有,父亲,我未曾见过夫人,不可能去偷的,说不定这是别人的陷害。”赵子惠心里又惊又怕,她确实没有拿,怎么在她院子搜出来。
真是百口莫辩,看到江南含笑的眼睛,猛然发觉:“是赵子萱陷害我的,肯定是她,父亲,你看她再笑。”
江南道:“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辩驳,滋味好不好受,赵子惠?”
赵子惠听到她问她滋味如何?惊呆了,真的就是她陷害的。
张了张口,在江南紧迫的眼神中说不出声音来。
“老爷,没有少东西。”管事对好库房的东西,过来复命道,双手捧着银钥。
赵老爷拿起装进腰间的攮包里。
“既然没有丢什么东西,你起来吧,把女训抄十遍,没我的吩咐不要出府了。”
这是断了她的自由了。
说的自然是赵子惠,听见抄女训,顿时泪水扑簌簌的流下来,放声而哭。“父亲,我真没有拿,你要相信我。”
看着逐渐走远的赵老爷,赵子惠瘫坐在地上,江南紧随其后,被她叫住停下:“赵子萱,银钥是你放的对不对。”
江南转身,认真问道:“被冤枉的滋味怎么样?”
说完转身离去。
赵子惠坐在地上哭了半晌,身边的丫鬟被管事打了十大版,这是父亲给她的警告。
她心里好恨啊,为什么他们处处针对自己,冤枉自己,父亲不信任她?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是庶女?
等成为人上人,谁会这么欺负自己。
想明白这点,擦干眼水,安神坚定又阴狠。
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江南可不管她怎么想的,小小的惩罚,并不足以让她认识到错误。
她已经被赵夫人养歪了,拉直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没指望,立马把她怎样?
毕竟野心勃勃的人,可不会错失任何机会?
到了第三日,就是进将军府的日子。早早的就有下人送了将军府准备的衣服首饰过来。
竟然是大红喜服。很明显不是故意拿错的。
是不是弄错了,还未可知。
若是不技巧,就是和和美美,若是计较,新婚第一天就被罚。
江南暗想,我是不会穿的。
端起茶杯,发现里面有一丝药味,这不,人家来了。
吃了饭,江南合衣躺下,让小双也跟着睡,告诫她,不管谁说话,都不要搭理她。
过了片刻,竟然听见有门“吱吱”的,被打开。
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听见唢呐的声音响起。
待清静下来,江南叫醒已经睡着的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