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原因,胎儿在四个月的时候,落了胎。她偶然得知是这个表妹的娘害的,无论她说什么,丈夫,婆婆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就连娘家,也认为她因为失去孩子,着了魔,才会说这样的话。
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加上又失去了孩子。整日里恍恍惚惚。
不知道为什么原主就认定了是他表妹的娘,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于是,他就去了官府,状告表妹一家残害她的孩子。
本朝有律,凡事状告者,无论男女,都要打上三板子。
可是就这三板子要了原主的命。
再加上小产后,没有养好的身体,这个张氏,也是像今天这样,让她起来做饭,洗衣服。
本就不能下床的她,被婆婆逼的不得不做事,身子骨太差,还没做好饭,原主就一命呜呼。
所以她不甘心啊!害死孩子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去投胎。
除了不甘,还有怨恨。
怨恨张正华的不作为,他的狠心,竟然让自己拖着病体,为他们一家做饭洗衣。
更恨自己,为什么就非要嫁给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对她没有夫妻情义,对孩子走了,更无感觉,无反应。
可是为什么三板子就死了呢?
原主一直弄不明白,明明很多人,三板子都没事,原主的身子骨又一向健朗。
江南也很好奇,为什么三板子要了人命,身子弱,也不至于做了饭,当场毙命。
除非被他杀。
“大妹子,你们这是干啥,搬东西做什么?”
张氏对着一个妇人道,江南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表妹,你们这是要走?”张正华轻声询问一个年轻的女子。
江南只能从东边窗子看到外面一角。
一个穿粉色衣裙的女子,还有个背着包袱的妇人。
一道呜咽的哭泣声道:“我已经没有脸面在呆你们家了,侄媳妇,这样说我,还有什么脸面啊,让我走吧,不要拦我。”那背着包袱得妇人显然被张氏抓住,哭着挣扎着。
“舅母,在住些时日,等舅舅回来接你们。”
原来这妇人是张氏娘家父族的,三伯父家的儿媳妇。也算是张正华的舅舅,舅母一家,自然这姑娘也是他的表妹了。
来张家说是因为做生意,拉了一批货,太多了,要先送回远在城外的镇上,来回需要好几天。
她们刚巧是跟着顺便来这边看亲戚和游玩的。
当然更多的是让张家看到他们的财气。
“表哥,表嫂不喜欢我们住这里,诬陷我娘,害了她的孩子,可我娘什么都没做啊,我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结仇的啊。”粉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
不知情的人听到,还真的会心软的。
当然不知道没事内情的,还真的会觉得她说的有理有据。
上门做客的,又不是来结仇的,怎么可能这么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