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眼水直接落了下来,小声哭泣着,转身跑出去。
这就哭了,她说的话哪里难听了,这点话都听不了,抢别人丈夫怎么好意思了。
这种白莲花,她见的多了。
不过手撕这种哭唧唧的白莲花,倒是挺痛快的。
嘴里痛快了,可是她一个激动一下坐在了板凳上,这酸爽,真的不是一般承受的,浑身都难受。
龇牙咧嘴的,疼的眼睛里泪花闪闪,紧咬着牙关,不露半分。
张正华看到佳人委屈的哭着跑出去,他是读书人,秉承着男女授受不亲,他也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跑出去,安慰她。
只能让母亲出去,朝着母亲拱拱眉头,吴母尴尬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见母亲出去安慰表妹,一颗心才安静下来,发觉自己对表妹的情意可不是浅显那种。
江南见着人出去,凉凉道:“这就哭了,我还没说什么,姑娘家家的,脸皮薄薄一层,以后怎么嫁做人妇。”
张正华变了脸色,不怀好意的道:“你要是闭不上嘴,一包哑药早晚送给你。”
声音难听不自知,竟然把表妹弄哭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赖在本公子身上的无知妇人,竟还想凌驾于表妹之上,早晚有一日让你说不出话来。
夫妻几载从未说过如此狠话的张正华,此时此刻为了表妹,说出这样的有伤情分的话,江南内心一阵难受,手轻轻的安抚胸口。
这样的夫妻做着,真难为原主了。
别人欺负自家媳妇,不护着不说,还帮着别人教训自己,甚至还送她哑药,这样的丈夫,留着干啥,喂狗都比他强,至少狗忠心护主,还能看家护院。
“张正华,你是谁的丈夫,帮着外人要毒哑我,好啊,你敢做吗,我就去外面告发你,谋害妻子,看你以后该怎么往上走。”
只要想继续考取功名利禄,名声看的比谁都重。
“你,你这个无知妇人,看看你现在蓬头垢面的样子,谁会相信你说的话,就是个疯妇。”
张正华根本不想看她的样子,倒胃口的很。
我一介秀才,志在朝堂,怎么能因妇人失了前途。
江南没看镜子,也不知自己现在容貌怎样的,想必也不会是太难看,除了声音外,就是身体太瘦弱了,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的样子。
逢头垢面,倒是真的,刚才还是自己梳的头发,活了一辈子,虽然有丫鬟伺候,可简单的发髻还是会的,在高深的宫廷发髻,她也是学过的,只不过没有给她展示的机会罢了。
说不得以后还会进宫,到时候做个发型师,也是一份不错的职业哈。
江南苦哈哈的想着。
也就是她不在意,否则张正华这番话,原主早就背地偷偷抹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