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觉得精神好了些许,疼痛也能忍耐了。
日暮降临,街上行人几许,有的店铺已经打烊,有的摊位忙碌碌的收着摊,江南却觉得人生就该如此,努力为自己想要的活着。
趁着天未黑,江南一步步忍着疼痛回了张家,因为无事,农家人为了省油灯,一般都是趁着天黑之前吃好晚饭。
进了院子,天微微的黑了起来,只有张正华的屋里还有明亮的灯火闪烁。
眼圈发红,她深深吸几口气,压下心里的难受,这样的感觉她可不想在受了。
原主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看到任何事都能触景伤情。
难道她不知道,就算再怎么哭也没有人心疼,别人也是无所谓的。有什么意义呢?
挺直了腰板。踏步进了屋子。关上了门,顺便从里面关紧了,防止张正华突然进来。
原主二人,除了让原主有孕那晚,其他两人从未同床共枕过。
一来是因为他要考取功名,不能耽误。二来是因为他厌恶曹金玉。
所以那晚是因为张正华在外面喝了酒,才给了淘金的机会。若是以往。一年到头能有几次,他们能在一个房间过。
哪有夫妻一年到头不同房的。
若说他心里没鬼,怎么可能呢?
张氏总说她身体有病,不能生孩子,她好意思说出口吗?以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天色已晚,江南索性洗把脸,趁着月夜,又练了内功心法的几个动作,觉得身体通透许多。
看着洗的泛黄薄薄的被子,江南眨眨眼睛,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到了第二日平明,江南又是被一阵拍门声吵醒,“曹金玉,起来做饭,快开门,你防谁呢?”
又是张氏催促的声音,江南蒙上被子,没有理她,继续装睡。
睡是睡不着了。张氏看她没动静,在外面不停的敲门,势必要让江南起来。
可能听到里面有动静,张氏又接着道:“快点,我儿今日要去书院,先生今日要考他的学业,你抓点紧,做些吃的给她。”
说完又忍不住骂道:“多大的人还要我起来叫你,难怪我儿不喜欢你!哼,懒死你算了。”
索性穿衣起床,她的药还没有熬。
既然你都起来了,为什么你不做,她一次不做,就不吃饭了,这几日是怎么吃的?
江南撇撇嘴,让她做饭,不是不可以,就是代价不知道你们担得起吗?
出了门,看看天色,大约是寅时末。
进了柴房,江南先熬她的药,指望她们是不可能的了。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怎么还未起火?”又是一阵爆喝声。
张氏披着衣服,站在门口,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模样。
“急什么?让我一个受伤的人伺候你们,好意思吃吗?说出去,哪有秀才夫人做饭的,说出去都笑掉大牙。”江南头也不抬,又添了柴火,心里一阵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