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儿子你傻了,那个女人是正室的位置,你把人家放在哪里,别忘了,她身后是永平侯府。”
孙永安一闪而过怒气直奔脑门,随后又被他用力压下去,道:“自然是平妻,她等了我五年,受尽那家人的折磨,我绝不能负她。”
说着,一拳头打在桌上,杯子里的茶水洒到桌子上,还有地上。
茶杯在桌上滚了几个圈,随后又掉在地上。“啪擦擦”一声响,杯子碎了一地。
午后,孙永安独自一人出了门,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每个月总有几日,孙永安不带随从,独自一人出去。
孙母不会管着他,董安平只当他出门和学子做学问。
去了哪里,没人能管的住。
江南早就让侯夫人派了个得力之人过来,帮她做事。
等孙永安出了府,一道黑影尾随其后。
江南回了院子,身体有些倦,去床上睡了一觉。
等她再次醒来,听见外面的绿竹道:“姑娘,醒了吗?”
江南应了声,见她端着盆进来伺候。
她起身自己梳洗,这做有权势人家的任务,有人伺候,可身份的束缚,不能让她随意离开,独自行动。
普通人家的任务,想做什么,皆可随心所欲。
各有利弊,不过相对来说,权势带来的便利,总会让她事半功倍。
“外面夫人派来的人在等着,说是有事向您禀告!”
江南手上插花的动作一顿,道:“让他进来吧。”
她起身去了外室,见到一个身穿普通布衣的随从站在那里。
见了江南,行了礼,道:“姑娘,我尾随姑爷,见他去了后巷一处宅子,那宅子是他置办的,里面有个妇人”
说着又抬头看了眼江南。见她神色正常,才继续说下去。随从走了以后,江南暗自思索。原来孙永安是去见他那个青梅去了。
甚至还给他置办了一处宅子,随从如今的那个位置,最起码要三百两银子才能买的下来。
据她所知,孙家的铺子,一年能有一百两,还是在风调雨顺的才会有,碰上了天灾人祸,能保住铺子就算是积了福的!
拿三百两出去,养他的青梅,花的无外乎是董安平的银子。
拿她的银子养外室,还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当真是虚伪至极。
人面兽心的家伙,迟早她江南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吃进去多少,全都给吐出来,一个子,也别想留。
看看这就是低价的姑娘,满心以为婆婆是慈善的,相公是爱她的,孩子也是孝顺的。
可实际情况呢?